乖,白锦绣若不是实在想自在一会儿,便也依了他了。
可是,偏是今天出来倒是出来了,除了阮非墨以外,一个生人也没有见到,实在不算是尽兴。
“关本王妃什么事?”
白锦绣浅浅的笑着,走了两步,到了曲钧山的近前。
“怎么?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?”
“不行。”
曲钧山难得的意志极坚定的瞪着眼睛对白锦绣摇头道。
“脑袋重要。”
“噢,是这样啊。”
白锦绣故意拉长了声音,目光里带着丝笑,瞧着曲钧山道。
“若你当真是这么的无情无义,只怪我平日里是白疼你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曲钧山想要抢白,可是,看着白锦绣眼里的失望,心里竟也不是个滋味,横了横心,咬牙切齿的道。
“姐姐,这可
是想好了要害弟弟了?”
“我不过是想在城里转转罢了。”
白锦绣摆了摆手,又道。
“若是你真的为难,便罢了,只当我没提过吧。”
曲钧山正在为难,白锦绣摆了摆手,示意他可以下去了。
又是背对着他,一面对瑞雪就吩咐了句道。
“你们都下去吧,让我自己呆着便好。”
曲钧山苦笑,满脸的苦笑。
摇了摇头,只得壮着胆子道。
“微服也行,只是姐姐要听从我的安排,不能去不安全的地方。而且,必须先送公主回宫,公主是断不能哪着的。”
白锦绣见曲钧山心软了,笑眯眯的就对他说道。
“一言为定。”
瑞雪想要说话,可是见白锦绣今天玩的不尽兴,又想着横竖是在皇城之内,便是翻了天,也出不了多大的事,而且又带了几个暗卫出来,心里也算是有底,并没有拦着白锦绣。
到了码头后,接白锦绣和孙元泰的的奴仆和车马自然是一直在候着,黑丫丫二队人马这时候已经把码头都已经堵得水泄不通,却一点也不显得混乱,而且是鸦雀无声的安静。
瑞雪先出去,和宫里的人一起安置了孙元泰上了凤辇,先送孙元泰起了驾,然后又打发了迎候白锦绣的这队人马回王府。
直到这些人都没了影了以后,瑞雪这才到里面请出了白锦绣。
白锦绣这时已经换了一身素白色的公子袍,头戴白玉冠,手执湘妃扇,面色若是冠玉,莹白色的光泽,再加上那双分外明亮的眼,俨然是一派公子了王孙的派头。
曲钧山不敢大意,紧跟在白锦绣的身后,迅速的在自己带来的侍卫里,寻了两匹老实稳重的马匹。
从码头到城门口的路,一色是极宽敞的官道,此时已经快关城门了,又加上刚才
刚过了送孙元泰回宫和景王府的人马,此时路上的官兵都这没有疏散开人群,所以,他们这几个人走的并不快,等挪到了进了城的时候,已然是到了将要掌灯的时候。
商铺都还在营业,要再过一个时辰才会阖了门板,只是这时候,伙计们大多都在打扫收拾了。
见白锦绣和曲钧山进到店里,便会有管事的上前支应。
白锦绣虽说在京城里也住了几年了,可是,一次都没有出来这,所以,转着转着时辰便已经不早了。
曲钧山想着白锦绣如此有兴致,便拿了自己的名牌,打发了手底下的人将两边的商铺都打点了一番,只说是让他们再多支应一会儿,恰又逢着这条街上有几家白家的字号,便是不看着曲钧山的官衔,见是自家主子的亲戚,自然是也不敢怠慢。
白锦绣在两家字画店里,看上了些东西,虽然不是名家作品,但是胜在意境极佳,便索性买了下来。又买了几样玉饰的钗环,另外还看上了一个美人觚,便索性都买了下来。
“钧山,你看这个如何?”
到了一家玉器店里,白锦绣拿着一只结着同心结的玉坠子,看得极认真,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后,也没有返身,便扬了扬手里的东西,问曲钧山道。
“这个买给你,做个扇坠子,如何?”
白锦绣说完了话,不见曲钧山应她,这才愣了愣,回过神。
“怎么是你?”
看到孙恪一脸愠色的站在门口,又见曲钧山已然跪到了地上,至于店里的伙计等,早就不知道吓得到了哪里去了,白锦绣这时才意识到外面的天已经是漆黑一片了。
“王爷,怎么来了?”
白锦绣想着这个时候,孙恪应该是忙着他的事呢,已经是几天没有回王府了,他怎么会这么得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