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人怎么过?
段氏抹了抹泪水,她不明白,以白锦绣的家世,出身,和她那时常就开出乱子的性子,怎么能得到了孙恪如此的宠爱。
要知道,现下朝局是牵一发动全身的时候,就是她也是连番着写了几封信给江南的摄政王,想让他替孙恪在南方回旋一二,可是,白锦绣呢,却连个严家的娇女都容不下。
可是,王爷怎么偏就容了她?
当孙恪抬手去扶严如玉
的时候,段氏的心就是当下一惊。
若是,孙恪疾言厉色的斥责了顿,或者是当场处置了,那么严如玉还有留在王府的希望,可是,可是,为什么在这种牵一发动全身的时候,王爷竟然与严家交恶?
段氏哪里敢以为孙恪是为了白锦绣,她哪里敢再往深了想。
痛苦的摇了摇头,想着自己再过不久就要离开这里,段氏心思茫然的问了自己一句,是不是该高兴?
孙恪自己也没想明白,脸上的冷意也没有收,当他抬步进了琼玉堂的后间正殿的时候,两旁的奴婢们恨不得把头扎到土里,看他的脸色这样的铁青,心里都分明有些不好的预感。
丫环小心的挑开了帘子,瑞雪见孙恪抬步进房,赶紧上前福身拜道。
“奴婢见过王爷。”
孙恪拂了拂手,并没说话,若不是有事情和白锦绣说,他是不会进这间屋子的。
孙恪自己在心里还在暗示着的时候,已然是走到了白锦绣的榻前。
白锦绣听到身后的动静,本来就没有睡,这时,也不过是睁眼撩了一下,竟然见是孙恪已经伫在了她的榻前。
“王爷?”
白锦绣似是有所不解,这时,才睁开了眼,直了直身,想要下地。
“倒着吧。”
孙恪按住了白锦绣的肩头的时候,指间正巧勾到了白锦绣的发丝,孙恪手上便更使出了分力气,将白锦绣生生的压住。
“王爷?”
白锦绣有些害怕,觉得肩头的力道委实大了些,如果不是十分明白孙恪不是个打女人的男人,白锦绣当真会以为孙恪是想要对她动粗呢,可是,就是这样,白锦绣的眼里也有些惧意。
到了此时,白锦绣这才正视着的看着孙恪胸前团锦的怒目扬爪的龙纹,她忘了,如今
眼前人已然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了。
白锦绣眼里的害怕和惧意,还有些淡淡的疏离开的意思,孙恪看着,眼里忽的一冷。
勾手将白锦绣的下巴抬了起来,孙恪冷冷的道了句。
“现在才知道怕了?”
白锦绣想要摇头,可是脸被孙恪按着,怎么也动弹不了,白锦绣此时能做得也只是伸手握着孙恪的手腕,抿了抿唇,索性闭了眼,任孙恪打量着她。
见白锦绣面露着倔强的模样,孙恪在白锦绣在他的眼前闭了眼,反倒是勾了勾唇角。
“王妃不是刚才好大威风吗?现在怎么反倒看也不敢看一眼了?”
白锦绣被孙恪激和睁了眼,等到白锦绣看清楚孙恪那满脸看戏的模样,白锦绣又哼了声,挣了两挣,也仍旧脱不开孙恪,只能又哼了一声,打了打气后,索性拗了视线。
孙恪俯身,寻到了白锦绣的视线后,胸膛已然是压在了白锦绣的头顶。
“是恼了我了?还是吃着醋呢?王妃总得让小王明白,王妃这气该如何的解了吧?”
白锦绣在孙恪略松了松手上的劲道的时候,赶紧伸手拂开孙恪的大掌,才要在孙恪的身下抽身退出去,孙恪却在白锦绣有所动作之前,伸手就勾着白锦绣的腰将她仍旧按在了自己的眼前。
“那么多人看着呢,王爷也不避个嫌疑?”
“是吗?”
孙恪并没有提醒白锦绣,此时她的也襟的领口已然是松了扣子,露出分外白皙的锁骨。
“要避什么嫌疑?又要避什么人?本王怎么没看见?”
想着刚才白锦绣当着面给自己的冷脸,孙恪又欺着身体,向着白锦绣的方向压了过去。
“你……”
白锦绣双后屈着,此时也只能撑在孙恪的肩头的位置,阻止他靠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