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,在那里与曲家的奴才发生了些纠葛,还曾经入了牢狱,后来是阮非墨大人审结了案子。夫人脱了身以后,便一路向北,直到山海关,出了关后便带着长公主安身在晖远镇。田乘风大人便是在那里寻到了锦绣夫人,然后二人一起到了您的大营里。”
之后发生的事
情,已经不用任何人再和他说了。
孙恪手里按着那把雕龙刻凤的椅子,极是用力。此时,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,景王孙恪已经是怒到了极处。
冷哼一声,孙恪问道。
“那个阮非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?”
因为没有察觉白锦绣什么时候喂他吃了迷魂药,孙恪是第二日快近中午睦才醒了过来,一众的侍卫不敢进去叫醒他,而他身边没有什么用惯的伺候的人,自然是不敢进去。
于此便是几个时辰的光景,田乘风早就把契丹王弄出了山海关,至到孙恪的人马再追上来的时候,一道圣旨已经把田乘风连着他的那帮子锦衣卫又调回了永乐城。
跪在地上的探子低声的禀道。
“报王爷,据属下打探到的消息,阮非墨阮大人在枕霞县是得了皇上的密折旨意,便一道送着契丹王到了山海关。然后是田侍卫把契丹王完颜东兴送出的山海关。”
“也就是说,阮非墨从来没有出过山海关?”
孙恪原本就是冷凝如刀的脸上,这几天更是一直不是个颜色。
在这个永乐城里,便是除了皇上以外,现下无人面对他的时候不是战战兢兢。
“是,没出过。”
孙恪闭了闭眼,黑沉沉的眸子里此时就像是在下面压着一团即将喷发出的火山,微微的眯起了眸,威仪冷冽的唇角弯出冷得入骨的寒意。
“人呢?”
“禀王爷,那两个接生的嬷嬷,威远镖局的四个镖师,一并客栈里的掌柜,还有车夫属下都已经把他们带到了临安城,现下只有白爷,属下尚不知道王爷的意思,并没打扰。”
孙恪冷笑,道。
“她倒是在身边笼络了不少的奴才。”
报事的人哪里敢接话,就是这件事情他也是越往下查越就
觉得心胆跳,没有想到府里的锦绣夫人,竟有如此的胆色。
“属下还有一句话,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
这句话他自己也知道王爷知道了便是更加的盛怒,可是,若是不报,日后王爷自己觉出来了,那么他这里也是一桩子的罪事,所以,就算是此时脖子已经冒了冷汗,还是仰起头,试探了一下的问了一句。
孙恪现剑眉微挑,冷声道。
“说。”
“王爷可还记得你年前见过西夏的使者,那处便是云溪别墅,夜里王爷曾经抱过的那个孩子,便是长公主了。”
“哈,哈,她倒是把王爷算计了个干净。”
孙恪此时浑身一震,恨恨的咬了咬牙,可是现在白锦绣并不在他的眼前,所以他即便现在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,却只挑了挑眉,然后才又冷声的对还跪在地下的探子道。
“下去吧。”
等探子退下去了以后,孙恪也没换官衣,只穿着一件素色蟒袍便抬脚出了王府。
一个人都没有带,他甚至连马也没有骑,从王府的正门走出来的时候,管家半句话也不敢问孙恪他要去哪里,使了个眼色示意着门口的八个侍卫远远的跟着。
孙恪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前方,眸子里着凌厉的之色,哪里还有人敢挨得他近了些,又兼是这永乐城里的人俱都认识景王孙恪,便都躲得极远,如此一来,便是一条大道上,竟是半个行人都没有。
从王府到阮非墨的宅子,走路也不过是十几分钟的样子,到了阮非墨的宅子的门前,孙恪冷笑着看了眼门楣上手书的“亭兰”,也不敲门,抬脚便把那一扇本是关阖得极严实的厚实的门踢开。
里面的人才要说话,见到竟然是他,便再不敢言语,吓得躲在树后便是瑟瑟的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