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觉得奇闻趣事的事由后面牵扯的便是王家,所以,静和公主并没有笑,仅是点了点头道。
“确是新奇。”
白锦绣知道静和公主必是想到了这个乔小蝶后来的事情,白锦绣却只当是不知道,一味的在起死回生的这件事情上绕着,说道。
“我后来说与闺阁中的那些女孩子,她们一个个的谁也不信我,倒是公主见识得多,信了我的话了。”
“这事我也原本听人说起过,只是没有你这么真切罢了。”
静和公主端详着白锦绣语语间的仪态,瞧了两眼后,又问白锦绣道。
“那后来呢,这姑娘是怎么了?”
“我也不是十分的清楚,只是,听说后来这乔家姑娘是与我佛有缘的,像是皈依了佛门了。”
静和公主听到此处,也不点头,她还知道这后面的事情,这位国舅爷到最后虽然不至于事发落魄,却被皇上发了明旨关在家里闭门思过。
因为正巧其间是今年发恩科的日子,王氏族内本是有一些不错的人物,只是太后惦记的却是她的侄儿,便向皇上说要让这个侄子做主试,此等国之根本的事项,皇上自然不会捡选这样一个品行不端的人,正在这时,那个王国舅却又不知如何大了胆子,才出了禁,竟然和皇上的一个待妾滚到了一张床上,虽然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,早年服侍过静和公主的一个嬷嬷现在是在当今皇后所在的凤阁,所以,静和便也得了消息。
至此,太后心爱的侄儿便是太后再想庇护,也是庇护不住了,也不过是事发过了不过五日后,便在天牢里没了性命。
又说了一会儿子话,静和公主觉得累了,这才散了。
白锦绣觉得现下的日子倒也算是安逸,打算着等生完了孩子以后,便搬出公主府,这样总住在这里也不是个事。
一边盘算着自己出去住的事情,该怎么安置才是妥当,白锦绣又一边着手准备着自己生产的事情。
两个婆子她也瞧了几个月,手脚倒也算是利落干净,又因为这几个月
白锦绣给的好处不少,两个婆子也俱都十分的用心伺候。
而肚子里的孩子也十分的体贴她,虽然好动,却从来没有怎么折腾过她,仿佛听话得不能再听话的样子,这让白锦绣倍感孤独的心,温暖了不少。
这样的时光是白锦绣从来没有感受过的,她有精神的时候,和彩青学起了裁剪,虽然做出来的衣服实在是上不身,却着实是消磨了不少的时间。
阮非墨人虽然没进来,却准备了不少孩子用的东西,送了进来。
白锦绣怕别人察觉出来,写了封信到外面,至那以后,阮非墨便再也没有往里面捎带什么东西。
日子便这样一天一天的被白锦绣混了过去,等到了七月初五的这天下午,白锦绣的肚子有了动静,从午饭前开始便了抽痛的感觉,至到了晚上,已经是不能直起身子了。
白锦绣握着孟婆子的手,强自在内屋的地上转了两圈,想要缓解一下疼痛,可是这种疼生生入骨了般,任白锦绣怎么咬牙也都忍耐不住。刚坐到榻上便是一阵难忍的疼痛上了身,直直的叫白锦绣就是咬碎了牙,也不能让那疼再缓上一缓。
孟婆子看不过,劝白锦绣道。
“夫人,还是叫出来好了些。”
白锦绣死咬着牙,摇头不肯叫出来一声,到了下午的时候,又逼着自己喝了两碗鸡汤下去,可是,饭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。
孟婆子看白锦绣这样的忍耐,又小声的在旁边劝她道。
“夫人,可有家人在附近,总要有他们在你身边安置才好。”
白锦绣就着彩青手里的帕子胡乱抹了一把脸,目光坚定的看向孟婆子道。
“万事你都不必管,只把孩子接生下来,才是要紧的,到时候自然是有你的赏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