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没有说话,他想看看,沈静文这个有心机有城府的女孩,到底想说什么。
“据我所知,逐鹿会之前得罪了前任州牧,虽然前任州牧下台了,但他仍旧有人留在省政,比如现在的省委,听说就是前任州牧一派的人。”
“现在的李州牧名为州牧,实际上已经被架空的,而且省委一些动作,也看得出来是要准备继续对付逐鹿会。”
“就以目前的局势,对逐鹿会而言,并不乐观。”
“这群人看上去至少是一个连队,能够随意动用连队的,并且如此明目张胆行动的,整个天中只有一个人,那便是……提督陈家鑫!”
看着沈静文冷静分析的样子,司天感觉非常的意外。
因为在他看来,沈静文是一个有城府的人没错。
但她对于大局势,或者说上流社会的生活其实并不了解。
不过就目前的表现而言,司天或许真的看走眼。
这个沈静文,恐怕不仅仅是自己想
的那么简单。
“继续说。”
“你们逐鹿会已经和省城的文官形成了对立之势,如果现在又和陈提督发生冲突,就等于文武两大势力全都得罪光了,到时候,恐怕以你们逐鹿会的力量,是根本无法反抗的。”
沈静文一脸严肃,“毕竟天中真正的天只有两个,一个是省政,一个是省旅!就算是你们逐鹿会,也不可能抵得过双方夹击!”
关于司天,她已经有所了解。
但对于省城的局势,她同样十分清楚。
沈静文的心,从始至终都不是当一个市状元那么简单。
她来到省城的第一件事,就是了解这里的势力分布。
从豪门到帮会这些世俗力量,再从省政到省旅的官方力量,她不说完全了解,但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。
当初逐鹿会和州牧之间的争斗,确实很让人出乎意料。
但就目前而言,没人知道,逐鹿会是怎么赢的。
不过沈静文却已经做出了一些推测。
逐鹿会是赢了,但赢的十分侥幸。
因为如果逐鹿会真的有一个强大无比的靠山,那么从一开始州牧就不敢针对逐鹿会。
所以,逐鹿会的赢绝对是侥幸的,甚至是一场意外!
逐鹿会没有宣扬胜利的方法,和省委开始重新对逐鹿会下手,就是最好的证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