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有些担忧的望向丹阳。
老太太被丹阳这话气的眼前发黑,萧承宴的姓氏一直是扎在老太太心头的一根刺,她咬着牙,“那便如长公主所言,叫宴儿用这只玉簪吧。”
陛下对先太子讳莫如深,丹阳却拿了这玉簪出来,她既然要让萧承宴用,那老太太也不拦着,到最后陛下怪罪下来,侯府顶多是糊涂失察,还有大内的礼官跟侯府一起担着,可丹阳就不一定了。
老太太心中有盘算,丹阳也是如此。
达成目的丹阳满意离去,在宋婉清面前经过时她仿佛闻到了一股苦涩的药味,但也只是一瞬,随即就被浓重甜腻的香气所掩盖。
丹阳方才进屋时宋婉清就闻到了这香气,这香味太重,重到把药味掩盖的彻底。
解决了冠礼玉簪的事,宋婉清就去了前院里等着冠礼开始。
到了冠礼即将开始时,宋婉清跟着老太太一行人去了前院。
高台之上一左一右是沈予怀和丹阳的位置,可现在只有沈予怀的位置还在,属于丹阳的位置却不知去了哪里,沈予怀上台的脚步一顿,显然也是在疑惑。
宋婉清想起方才她离开时老太太对柳嬷嬷附耳说了些什么,难道是交代这件事?
丹阳来的早,她注意到这变故直接黑了脸色,她刚想发作,就见沈予怀从高台上下来,对着侯府负责布置的管家厉声道:“你们只留一个位置,是想我现在回寺中吗?”
沈予怀多年不在府里,便是从前在是也是温润谦和,鲜少疾言厉色,因此他一动怒那些小厮们直接吓得两股战战,冷汗都冒了出来。
他们听了柳嬷嬷的话,支走礼官,就是为了让丹阳下不来台,谁知道沈予怀会因此事大发雷霆,那小厮忙把藏好的黄花梨木的圈椅又搬了出来。
沈予怀面色稍霁,抬步上了高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