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永安候府的新娘子,以前也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,可是出嫁了,却是变得温柔了许多,想要讨丈夫的欢心。”
“她能比得上我吗?”
云宁没好气的道,“你还真是愚蠢,我这人一向相信一点,那就是我得不到的,谁也别想从我这里拿走!”
“公主之物,自当不凡。”
小桃红接过云宁的话头:“谁要是敢忤逆公主,就有一万种办法让她生不如死!”
“她最近不是要去一次江南么?”
云宁顿了一下,慢慢地说道:“具体是哪一年?”
“据说明天一早就到了。”
“要不要让容赫过去?”
“京中事务繁多,你怎么可能陪她一起去?”
云宁听了这话,脸上露出一抹笑意,道:“我还是不陪她一起去的好,如果她在半路上出了什么事,我想容赫也不会知道的。
再说了,等容赫发现的时候,她早就变成一堆肉泥了。”
小桃跟着云宁,没少干坏事,可被这么恶毒的一句,说出来,也不由得浑身一抖。
云宁却毫无所觉,只是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红色,“谁要是想从我手里抢走什么,我就让他生不如死。
你不是说我将来会成为一国之君么,就算我想要利用这点权势,也没有人会说什么。”
“不过王妃,如果让他们发现你喜欢容公子,那就麻烦了。”
云宁翻了个白眼,“有的时候,你要的未必就是你的心。”
不可否认,云宁在见到容赫的第一眼,就对他动心了。
但后来发现,容赫是个太监,没有子嗣,所以云宁对皇后之位就更感兴趣了。
她之所以会这么做,完全是因为她对容赫的强烈占有,以及对他的羞辱。
或许他们之间还有些交情,但一旦她成为了王后,云家就是她的天下,她要什么样的男人不是唾手可得?
就算杀了她,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。
她想要的,谁都不能碰!
眼看着沈知宜就要离开了,韩嫣在门外等着沈知宜上了马车,突然想到了一件事,赶紧从腰带上取下一个小小的香包,“姑奶奶,姑奶奶!”
沈知宜掀开帘子,将手中的香包递了过去,“这是奴婢自制的清心香,我看你最近身体不好,总是犯困,你把它拿去吧!”
霜降将手中的香囊递到了沈知宜的面前,那淡淡的香气,让沈知宜整个人都是清醒了许多。
“我娘最擅长的就是调香,在我们府上落魄之前,我可是学会了很多的。”
沈知宜一脸期待地说道:“我一定会一直留在这里,等着你回来,祝你一切顺利!”
沈知宜对着她微微一笑,“怪不得那么高冷的人都会爱上你。”
“嗯。”
天色也不晚了,又跟侍卫们说了一些事情,这才慢悠悠的,朝着城门而去。
容赫走在大街上,额头上全是汗水。
“怎么了?”陈曌疑惑的看着他。
沈知宜歪着脑袋,簪子碰撞在一起,“我看你一路上都没怎么跟我说过一句话。”
“我就是嫌自己没用。”
“不然,我也不会陪着你了。”
“相公此言,当真是让人惭愧。”
沈知宜微微一笑,说道:“如果你的丈夫都不行,那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男人比你更优秀?”
沈知宜看着容赫一言不发,拿出一块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:“你就在京城等我吧,京城还有很多事要忙,不能一直跟在你身边,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。”
“我们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?”
“不用我说,你就别说了。”
沈知宜语气温和地说道:“短的话,两个月到四个月不等。”
容赫默默点头,没有说话。
他和沈知宜结婚后,还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。
随着马车来到了城门口,一辆马车早已等候多时。
听到马车的声音,马车的门帘被掀开,一名年轻的女子,从里面探出头来,“阿姐。”
“母亲呢?”秦宛如的声音响起。
沈知宜的目光落在谢书瑾身上,她咬着嘴唇道,“这种离别,她是最不能忍受的,你还是不要来的好。”
沈知宜见刘氏执意如此,也没再多说什么,转而看向容赫:“我娘和我外公一族,以后就靠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陈曌应了一声。
容赫下了车,跨上一匹高头大马,向着门口的方向而去。
而站在谢书瑾身边的季如风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。
谢书瑾跟容赫说了声好,“妹夫,这次去京,麻烦你了。”
“慢走。”
容赫淡淡道:“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