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了。”霍靳尧说完这句话,转身就走。
容赫也附和了一句。
沈知宜虽然不清楚容赫曾经遭遇过怎样的事情,但是在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口时,还是忍不住热泪盈眶。
容赫,在百姓们的眼里,就是一个阴险狡诈,阴险狡诈,阴险狡诈的太监。
沈知宜不敢相信,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容赫感觉到了一滴滴的水珠,慢慢地睁开了眼睛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。
沈知宜没有擦掉脸上的泪水,只是默默的为他擦着身体。
第二天,他就醒来了,除了四肢还是软绵绵的,没有任何大碍。
叶子晨抬起头,看到沈知宜正搂着他的腰肢睡觉,一脸的疲惫,便明白她肯定是守了他一整夜。
容赫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竟然会和沈知宜走到一起,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那镜花水月般的画面,可是沈知宜却突然回过神来。
沈知宜并没有发现容赫的这个举动,在看到他醒来之后,就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,确定他没事之后,就放心了:“退热了。”
“多谢。”叶伏天回应一声。
容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,沈知宜觉得有些可笑:“如果你只是说一声谢谢,我还需要向你道谢吗?”
从第一次在大街上,他将一个被虐待的女人从大街上拉起来之后,容赫就一直在帮助他。
容赫:“……”
直到这个时候,沈知宜才意识到两人现在的位置很是亲密,她的手心还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,沈知宜连忙站起身来,满脸通红:“我……”
“听。”陈曌说道。
容赫忽的叫住了沈知宜,沈知宜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将手中的火焰熄灭,仔细的倾听着。
按照常理来说,这个洞穴很隐秘,不会有人注意到。
沈知宜转头,看向了自己受伤的容渊,如果对方真的追杀过来,自己要怎么保护他们?
“主人!老婆!”
一个有些耳熟的嗓音从远处传来,正是阿瑞!
沈知宜眼中闪过一丝喜色,荣河轻轻敲了敲她的肩膀,让她在这里等着,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,发现的确是沈知宜,这才对她点点头。
阿瑞一看到两个人,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泪流满面:“是我不好,害得大人和小姐受了这样的罪,还望大人恕罪!”
“我会找你算账的。”
容赫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淡漠,双手背在身后,整个人都散发着耀眼的光彩。
阿瑞心中充满了愧疚。
如果这次不是自己判断错误,把沈知宜的人给引走了,或许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情况!
“韩露怎么样了?”沈知宜不明所以,看着阿瑞还好,便开口询问。
“我母亲担心她,她受伤了,正在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。”
听到阿瑞的话,沈知宜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,直到这时,沈知宜才注意到阿瑞的身边多了几个同样打扮的人。
看到沈知宜在看自己,阿瑞给她解释了一句:“龙虎营,你不用担心。”
沈知宜淡淡的点了点头。
山路弯弯曲曲,又湿又湿,沈知宜被容赫拉着走了几步,“你慢些。”
沈知宜看着他,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“我知道。”
阿瑞心中一动,这对父子的关系似乎又亲近了几分,似乎是在危机中激发了爱情。
但这也是好事。
现在的他,似乎比以前更温暖了。
等到返回大路时,阿瑞已经将饭菜和车马都安排好了,沈知宜直到上了车方才想起一行人,掀起车帘一看,除了阿瑞之外,便再也没有其他人。
“怎么不见了?”
沈知宜诧异地看着容赫,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:“他们现在不方便露面。”
沈知宜终于将帘子拉了下来。
这两天她是真的没怎么好好吃饭,生怕自己的两个小白兔被吃光了,省了又省,还不如把它们都给吃光呢。
马车里就放着几个点心,即便是饥饿难耐,沈知宜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优美流畅。
沈知宜本来还有些担忧容赫的身体会不会吃不消,但是看到容赫和阿瑞两人一脸严肃地聊着天,便明白京中有要事,便没有多问。
沈知宜没有听懂他的话。
此时,皇宫之中,一名年近四十的女子,却丝毫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皱纹,她的容颜依然年轻貌美,只是因为愤怒,让她的容颜变得有些狰狞。
“混|蛋!”
云妃猛地将手中的杯子扔到了地上,“你敢打容赫!”
“我怎么可能放过他?”
五皇子死鸭子嘴硬:“万一被他发现我跟父亲说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