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赫收回目光,道:“天凉,你快走吧。”
谢书禾没有想到叶默会这么关心她,心里一暖:“还请公子不要喝太多。”
容赫看着她耳朵上的一支梅花,走上前,伸手去采,却对上了她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,心头一软。
“鬓间有一朵花瓣。”
容赫怕谢书禾认为自己太过轻佻,赶紧将自己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谢书禾伸手,果然在自己的耳朵上发现了一支梅花,想到容赫对自己的态度,她的脸就红了起来,匆匆告辞。
看着容赫也走了,文晓恬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手帕,牙齿都快咬断了。
她早就猜到了,那个不安分的女人,一定会去勾引九千岁!
刚才隔着一段距离,她听不清两人的对话,也担心被人察觉,只能看到那九千年欲要伸出手来抚摸她。
都已经这么熟了!
文晓晓一咬牙,忽然转身,走向了旁边的一个院子。
谢书禾并没有注意到文晓琪已经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,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,却没有看到文晓琪,她很是惊讶:“她现在在哪里?”
“他说他要上厕所。”
这是寒露的原话。
谢书禾点了点头,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些姑娘们的表演上。
前面都是年轻俊杰,如果自己能在这院子里脱颖而出,那也算是给自己打了一波广告。
谢书禾只是看了一会儿,就看到温晓琪从外面走了进来,她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,只是将目光移开。
没过多久,一个侍女跑了进来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文姑娘,我想请你去一趟院子。”
“九千岁?”谢书禾皱眉道。
他们刚刚才见面,现在怎么可能再见面?
小丫头一脸严肃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麻烦你跟我走一趟。”
在场众人之中,只有她与容赫两人知晓此事,阿瑞与寒露二人知晓,谢书禾心中疑惑,却还是照做了。
文晓琪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谢书禾离去的背影,嘴角露出一丝冷笑。
朱若河向她求婚的时候,她表现得那么贞洁烈女,怎么现在连演戏都不演了,分明就是在诱惑他!
想到这里,她心中一喜,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,薛氏轻声说道:“你可不能喝醉。”
文晓晓随口道:“我明白。”
薛氏叹息一声,便由着她去了。
温晓琪的笑容更灿烂了,薛氏以为她已经想通了,这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她刚才远远看到了九千岁,虽然看不到她的脸,但也知道她长得很漂亮,怪不得自己那个心高气傲的女儿会喜欢上她。
朱若河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直到朱成业喊了他好几声,他才回过神来。
“想到哪里去了?”
朱成业面露不悦之色,朱若河讪讪一笑:“没事,我就是感觉有点凉,要回家换上衣服。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
朱成业挥了挥手,示意众人散去。
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,在容赫教训了他一顿之后,就变得很乖了。
朱若河得了圣旨,立刻站了起来,一脸紧张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。
他想到了之前在后园里,她就是被闻筱筱给拦了下来。
他对温晓晓的印象不是很好,但是她的妹妹却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
“朱大人,您对我妹妹,还有什么想法么?”
文晓恬轻声说道。
朱若河当然很爱她,这可是个难得的美女。
那双眸子仿佛能看透他心中所想,不屑一笑:“你若真的这么喜欢,倒也容易,今天她也在这里,你要不要看看她?”
“去去去。”
朱若河虽然好色,可也不是无脑之人,这一点,他还是知道的。
容赫和父亲的话语还在他脑海中回荡,他可不想去碰那些东西。
“你妹妹,可不是什么好东西,我要是碰了她,还不知道你有什么理由!”
温晓琪也不生气,只是笑着走到了秦观的面前:“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的,不过,我就直说了。
大家都知道,我妹妹是从观里出来的,那个庙里曾经住过一个大人物,受过数年的庇佑,现在那个大人物都快腐烂了,谁还能保护她?”
“当真?”姬三公子一怔。
朱若河半信半疑。
“还能有假?”
朱若河狐疑的瞪了文晓恬一眼:“你干嘛要这么做?”
“讨厌。”
文晓恬直接说道:“你倒是说说看,我这就将她送回你的住处,然后让人在你的房间里面动一动,到时候我们两个就是一夜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