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更爱姜曦月，所以装作看不到，任由姜曦月欺负她。
这比不知道姜曦月的劣根性更加可恶，他们这些旁观者，纵容者，比施暴者更可恨。
姜黎眸子里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。
“我去帮她挑。”姜曦月不情不愿地端着菜去厨房。
“等一下。”姜黎又开口。
姜曦月满脸的不耐烦，藏都藏不住：“你又怎么了？”
“你就坐在这挑，一根根全都给我挑干净了，一粒香菜都不要有。”
“你别欺人太甚。”
“你可以选择不挑啊，这顿饭我跟知行也不是非吃不可。”
姜黎说着便挽着霍知行的胳膊佯装要走。
“姜曦月！”姜景山逼迫的怒吼声响起。
姜曦月不得不低下头，乖乖坐在椅子上帮她把菜里面的香菜，一根根全都挑出来。
她刚才在厨房让加香菜时，有多眉飞色舞，现在就有多低声下气。
姜黎跟霍知行坐在椅子上，一副高贵优雅的模样，挑眉看向像个佣人一样在挑菜的姜曦月。
她满脸怨怼的表情，鼻孔似在冒烟，她越是生气，姜黎越觉得解气。
姜景山亲自给霍知行和姜黎倒茶。
“喝点茶消消气。”
霍知行将茶接过，亲自递到姜黎面前，她微微抬手接过，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小口。
似在说，你们最惧怕的霍知行，都给我端茶倒水，把我当小祖宗伺候，你们还敢怠慢我？简直不自量力。
她还以为她还是6年前的姜黎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