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飞知道,本来自己进入到这个鬼营当中,就扮演着一个被拒绝的角色,所以林飞需要做出更加真实的反应来配合他们演这一出戏。
虽然林飞也清楚,岸本这样的人未必能够接触到松本和谷川的计划,但该做的事情他是绝对不能够放弃去做的。
依靠在那墙角之处,被漫屋的黑暗笼罩着的人,普通人在经历过一天一夜的这般困惑的时候。都会有一种想要发疯的感觉,但是林飞却不同。
他能够让自己的心境稳定下来,就算面对这无间的黑暗,他也是能够让自己不至于疯掉。
不过该演的戏还是要演足的,每隔一段时间,林飞都会在这黑暗之中吵闹起来。
在这里被关了有三天三夜的时间之后,林飞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。
就算他是铁打的,三天三夜不吃不喝,也让他承受不起。如今的他似乎在进入一种奄奄一息的状态当中。
恰巧就在这个时候,那房间的门就被人给打开了。
岸本带着几个日本兵从外边闯了进来。
在闯进来的时候,一些光亮也顺着这时候照了进来,照在了林飞那虚弱满满的脸颊之上。
这一刻的林飞太过虚弱了,虚弱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。
岸本给身边的那几个日本兵打了一个手势,这些日本兵便将林飞抬了出去,抬到了一个带着窗户的房间当中,就那样像是扔草木一般地将他扔到了地面上。
撞击地面的痛苦让林飞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他费力地从地面上爬起,目光有些示弱地盯着眼前的岸本。
岸本看着林飞,道:“林科长,在这里看到你还真的是有一些惊讶。”
林飞盯着岸本,道:“你认识我?”
岸本道:“见过几次,但是你可能并不认识我吧。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岸本。”
林飞微微皱眉,道:“你把我带到这里来要做什么?”
岸本道:“我也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是一个中共的地下党。不过,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没有死在松本的手里,而只是被扔到了这个地方。”
林飞皱眉道:“这是哪里?”
很明显,他是明知故问。
岸本将一瓶红酒打开,然后倒了一杯在自己的玻璃杯里,晃动着红酒酒杯说道:“想喝两口吗?”
听到岸本这么一说,林飞本能地做了一个咽口水的动作。
毕竟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喝到水的他极度口渴。他眉头紧锁,望着岸本道:“你会那么好心给我水喝?”
岸本淡然一笑,道:“只要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,这杯酒我就可以赏赐给你。”
林飞皱眉道:“让我跪地求饶吗?”他冷冷发笑,“对不起,这件事情我是不可能做到的。”
岸本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缓缓地站起身来,道:“我又有一个另外的有意思的想法和安排。来人,把他带到那个大操场当中去,然后将所有的犯人全部给我集中在那操场之上,我要做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。”
林飞在听到岸本说了这样的话的时候,心里面也是一阵唏嘘,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那两个日本兵将林飞架了起来,拖着他从这间房间走了出去,把他带到了那个偌大的操场之上。
紧接着,就听到了一种恼人的铃声响起。
这铃声显得极为刺耳,让人听起来不是十分舒服。而片刻过后,一排排日本兵在这操场四周分开站立。接着,有一群犯人逐步地来到了这个偌大的操场之上,他们似乎是分区域站立在那里。
林飞扫视着这些犯人,感觉有四五百人之多。
想要在这些人当中找到那个烟雨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不过林飞并不着急,因为这才是他刚刚进入到这鬼营的第三天。按照他和岸本、谷川的约定,他有一个月的时间。
也就在这个时候,岸本陪同着一个上尉赶到了这里来。
这个上尉名叫池田。
实际上,这池田以前就是岸本的手下,帮助岸本做事情。
后来因为岸本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,才会被降了职,送到了这里。所以在这个鬼营当中,虽然池田拥有绝对的话语权,但是岸本所说的话,池田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。
如今,池田和岸本并肩从外边在护卫队的陪同下走了进来。
池田之前低声地对岸本道:“你打算怎么对付这个新送进来的?”
岸本道:“池田上尉,有一场好戏就要拉开序幕了。这场戏要演给那些犯人看,让他们来判断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到底是怎样的。也许在我们的犯人当中有人知道这个人是中共地下党之后,就会主动和他进行联系,那我们就能够在这个监狱当中把那些人给挖掘出来。”
池田点了点头,也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他只是走到了那操场的正中间位置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