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韩家继承人的身份和不输于旁人的修为,他觉得自己是有机会的。况且相比起那红衣女子的性感妖娆来,此女似乎有些欲拒还迎的娇羞状,一看就是很容易上钩的主。
“呵呵,这位小姐您好呀。我是韩家韩钱州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他自然不会去热脸贴冷屁股,招惹那看上去就身材火爆,肯定性格也火爆的美女,而是迎上了那武服长腿女子。
“你是?我是魔都上官家家主,上官诗诗。”
上官诗诗看到韩钱州和龙太平他们是一起的,自然还是要给一点儿面子的,况且她已经听说了龙太平发话,以后韩家便是钱州第一世家,她其实并不是给韩家面子,而是给龙门面子。
韩钱州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一则以喜一则以忧,喜的自然是对方的身份来历居然比自己还要高,他充其量只不过是韩家继承人而已,可对方人家已经是一家之主而,而且是魔都上官家,难怪她也能拥有着筑基初期的修为。
拓跋雪雯与上官诗诗截然不同,她向来特立独行,从不屑于曲意逢迎他人,就连面对这位韩钱州也是如此,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趣去搭理韩钱州。
然而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,拓跋雪雯却毫无顾忌地踮起脚尖,仿佛一只轻盈的蝴蝶翩翩起舞。她那如同樱桃一般娇嫩欲滴的双唇,宛如清晨绽放的花瓣,轻柔而又羞涩地触碰着龙太平的嘴唇,犹如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,但却留下了一抹令人陶醉的余韵。
“哇塞,可想死我了!你也太忙了吧,多久没到魔都来啦,你还记得吗?要雨露均沾哦!”
拓跋雪雯俏皮地说着,媚眼如丝地向龙太平抛去,那香舌轻轻一吐,宛如灵动的小蛇,俏皮中透着可爱,丝毫没有泼辣之感。
龙太平挠挠头,有点儿害羞地说:“最近杂事缠身,有点儿没顾上,真是不好意思。我的错。”
“算了。原谅你啦。事后补偿就行了。”拓跋雪雯强行挽着了龙太平的臂膀,就差整个人融进龙太平身体了。
几女无不面露不甘,这女人居然喧宾夺主。
“咦?薛寒霜?你也在啊?”
“呵呵,雪雯,好好久不见。你和他”薛寒霜似乎懂了些什么,但又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哎,正如你所见的那样。我和我拓跋家,都是他的了。”
如此坦率的回应,令众女皆惊诧不已,拓跋雪雯果真彪悍如斯!她的可爱,唯龙太平专有。
薛寒霜头顶三条线划过,尬笑着说道:“呵呵。那恭喜你了。得偿所愿了。”
拓跋雪雯丝毫不以为意,她点点头,甜蜜地笑道:“嗯,谢谢你。说实话,不管你是不是瞧不起我,我觉得很幸福。”
薛寒霜其实能够明白她的意思,如果可以的话,她也是愿意的。可惜她与龙太平的纠葛太深,不是一两日能解开的。对此,她也很是痛苦无助。有时候,越是纯白的纸,一旦上面沾染了墨汁,就会显得特别扎眼特别令人不舒服。
韩钱州面对龙太平那泛滥成灾且令人眼花缭乱的桃花运,已经变得无动于衷。他如痴如狂地对上官诗诗关怀备至,像是着魔一般疯狂地向上官诗诗献殷勤,对她嘘寒问暖、关怀备至,其态度之诚恳、热情之高涨简直让人瞠目结舌不已。
以他韩家继承人的身份和不输于旁人的修为,他觉得自己是有机会的。况且相比起那红衣女子的性感妖娆来,此女似乎有些欲拒还迎的娇羞状,一看就是很容易上钩的主。
“呵呵,这位小姐您好呀。我是韩家韩钱州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他自然不会去热脸贴冷屁股,招惹那看上去就身材火爆,肯定性格也火爆的美女,而是迎上了那武服长腿女子。
“你是?我是魔都上官家家主,上官诗诗。”
上官诗诗看到韩钱州和龙太平他们是一起的,自然还是要给一点儿面子的,况且她已经听说了龙太平发话,以后韩家便是钱州第一世家,她其实并不是给韩家面子,而是给龙门面子。
韩钱州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一则以喜一则以忧,喜的自然是对方的身份来历居然比自己还要高,他充其量只不过是韩家继承人而已,可对方人家已经是一家之主而,而且是魔都上官家,难怪她也能拥有着筑基初期的修为。
拓跋雪雯与上官诗诗截然不同,她向来特立独行,从不屑于曲意逢迎他人,就连面对这位韩钱州也是如此,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趣去搭理韩钱州。
然而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,拓跋雪雯却毫无顾忌地踮起脚尖,仿佛一只轻盈的蝴蝶翩翩起舞。她那如同樱桃一般娇嫩欲滴的双唇,宛如清晨绽放的花瓣,轻柔而又羞涩地触碰着龙太平的嘴唇,犹如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,但却留下了一抹令人陶醉的余韵。
“哇塞,可想死我了!你也太忙了吧,多久没到魔都来啦,你还记得吗?要雨露均沾哦!”
拓跋雪雯俏皮地说着,媚眼如丝地向龙太平抛去,那香舌轻轻一吐,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