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至于吧。我的确没有要把上官家赶尽杀绝,再说了,有龙门在背后撑着,上官家想发达或许困难,但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危机吧?”
“不。我要的不是上官家无恙。我想要带着上官家更上一层楼。我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。我想得到你的信任,想要得到你的支持,以及真正把上官家当做龙门一份子看待。我希望你能看到上官家的价值,我希望成为你的女人。我并不奢望得到你的爱什么的,只是我希望你能看到我的价值,让我成为你的女人。”
看着龙太平逐渐软化的神色,上官诗诗暗松了口气,继续诚恳地直抒胸臆。
“只要我和你双修,你就能真正信任我,信任上官家,从此上官家便彻底绑在龙门的战车上。甚至,我如果能为上官家生下一个拥有你血脉的继承人,就更完美了,如此我也算是对得起上官家了。而我自己,也是希望不再是那个资质平平,只能凭借着权衡而夹缝中求生存的弱女子。这都是我肺腑之言。”
龙太平边听她的话,边思忖着,他也在权衡。就实际面来说,不论他是否愿意,但与她双修,成全她的愿望,似乎对他对龙门也是最好的。但她真的信得过吗?这真的是她的真实想法?还是别人,尤其是境外势力为了对付他而埋下的祸根呢?万一她连命都不要,就是要害他呢?如此这般,岂非很危险?
想着想着,他又犹豫了起来。见到龙太平的犹豫神色,上官诗诗又紧张了。
“你可以放心,我绝无背叛之意,上官家是我的一切,没有任何人或势力,能让我为了他们而放弃上官家。只要你信任我对上官家的在乎,便无需怀疑和提防我。不是吗?”
这么说来,龙太平又有些相信了。最重要的是,看向雷炎青堽石时,他那种渴望的眼神是藏都藏不住的,别人不知道,他作为一名炼丹师的同时,作为学习了“炼器入门”和“古法法器炼器术”的炼器师,实在忍不住心动。正如她所说,有哪个境外势力有本事让她放弃上官家也要帮着害他龙太平的呢?
犹豫良久,他终于一咬牙一跺脚,从牙缝里挤出一个“好”字。此女虽然他不喜欢也有些不信任,毕竟有过一次背叛先例的,要他重新相信,那是千难万难的。但毕竟他的确是可以左右她生死的,只要日后小心一些,应该是害不着他的吧。
至于她所说的什么上官家继承人什么的,他并不感兴趣,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否当真。反正,是真是假,他也不在乎。
听见龙太平答应了,上官诗诗真的很高兴,从微蹲的姿态立马站直了,以一种最优雅最美艳的站姿,开始脱她的礼服。因为她穿的本就极为暴露,还不等龙太平阻止,便只剩下内衣了。
“怎么了?你后悔了?”上官诗诗有些气恼了,她知道自己暂时很难取信于龙太平,对于这点,她有自知之明。可她都脱到这种程度了,龙太平居然叫停了,如果不是龙太平那方面不行,就是她的魅力问题了。这对于她这样的女人,绝对是奇耻大辱了。
“不是。你别误会。我的意思是,你能不能先把雷炎青堽石给我,我想看看。”
这却让上官诗诗对龙太平更是佩服了。她觉得这样的男人,才是干大事的男人,自己这样的尤物当前,他居然能惹得住心里的欲望,而将关注点放在那块石头上。她对自己极有信心,而龙太平也绝不是那种有问题的男人,这一点她这几天很清楚了。事实上她可没有刚才她自己说得那么绅士,而是一直在外头偷听偷窥,王慕月房内的春光,早已被她看了多遍。要不是她有秘法,能将自己的存在隐藏得极好,就她那种剧烈心跳,在龙太平这样敏感的大高手面前,那也是掩藏不住的。
“不至于吧。我的确没有要把上官家赶尽杀绝,再说了,有龙门在背后撑着,上官家想发达或许困难,但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危机吧?”
“不。我要的不是上官家无恙。我想要带着上官家更上一层楼。我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。我想得到你的信任,想要得到你的支持,以及真正把上官家当做龙门一份子看待。我希望你能看到上官家的价值,我希望成为你的女人。我并不奢望得到你的爱什么的,只是我希望你能看到我的价值,让我成为你的女人。”
看着龙太平逐渐软化的神色,上官诗诗暗松了口气,继续诚恳地直抒胸臆。
“只要我和你双修,你就能真正信任我,信任上官家,从此上官家便彻底绑在龙门的战车上。甚至,我如果能为上官家生下一个拥有你血脉的继承人,就更完美了,如此我也算是对得起上官家了。而我自己,也是希望不再是那个资质平平,只能凭借着权衡而夹缝中求生存的弱女子。这都是我肺腑之言。”
龙太平边听她的话,边思忖着,他也在权衡。就实际面来说,不论他是否愿意,但与她双修,成全她的愿望,似乎对他对龙门也是最好的。但她真的信得过吗?这真的是她的真实想法?还是别人,尤其是境外势力为了对付他而埋下的祸根呢?万一她连命都不要,就是要害他呢?如此这般,岂非很危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