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这种话有什么用?当初你不也瞧不上龙太平吗?你也没坚持去参加婚宴,事到如今你倒是来怪我了?你这么能行自己去啊。别来跟我抱怨这抱怨那的。过得了过,过不了拉倒!”
被指着鼻子骂了半天的郝云天终于忍无可忍,他一直没说话,一直忍着,忍受着妻子对他的冷嘲热讽,也没有回嘴的理由和立场。可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,逼到了极限,他握着酒瓶的手都颤抖了,在没有当初那个温文儒雅的公子哥形象了。
梅媚儿堂堂筑基期修士,哪受得了丈夫这闲气,正准备反唇相讥,忽听房外有动静,立马收声,用灵魂之力感知。
可当她试着查探来人修为后,脸色突然苍白,手脚发冷,不知所措,两股颤颤,几欲先走。
“媚儿,你怎么了?”郝云天虽然正和梅媚儿斗狠,可见到她这般模样,他也吓了一跳。要知道,他虽然近年来进步也不算慢,可这梅媚儿天赋更甚于他,已经成为了修真者。能让她这般失态的怎么会是平常之事呢?
“他他们”梅媚儿话音未落,已经有一群黑衣人,约莫四十多名,看不出什么来历,只能看到全是清一色的只是夜行黑衣,完全无法辨认。而且还有四名女性,但她们的修为就没有低于梅媚儿本身的。正是他们让她瑟瑟发抖。
龙血上前一步,看着他认出来的梅媚儿和郝云天这两个老相识,问道:“我们想去郝家宝库一游,你们怎么说?”
郝云天怒不可遏,指着他们骂道:“你们你们这帮强盗。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不怒反笑,唯独梅媚儿一人,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的丈夫。
剑落雪上前,散发出自己的元婴气息,用她的暗冰玄霜剑指着郝云天,问道:“你最好想清楚再说,我只给你一次机会。三息定生死。”
定生死?谁的生死?自然是他郝云天的。就算他再蠢,此刻面对元婴修为的女修,那种距离死亡无限接近的感觉是不会有假的。他怂了。
“可可是就算我带你们去,那里有郝家历代老祖们守护,我也无法带你们进入。”
龙血邪魅笑道:“这便不是你需要关注的了。你只需要知道,带路?或是死?你还有二息时间。”
“我带!我这就带你们去!”
此刻的他为了保命,却不知这一举动,却招致了日后家族的灭亡。
郝云天在前面带路,剑落雪与龙血带着众人跟在后面,一路朝着郝家祖地而去。郝云天的心中无比忐忑,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,但是他知道,如果不带路,自己肯定会死,而且还会连累整个家族。
很快,他们就来到了郝家祖地的入口处。郝云天看着那座古老的石门,心中有些犹豫。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打开这扇门,但是他知道,如果不打开,自己肯定会死。而且,剑落雪和龙血也不会让他有任何机会。
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,剑落雪突然说道:“郝云天,你还在等什么?难道你想让我们帮你打开这扇门吗?”
郝云天心中一惊,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。他深深地吸了口气,然后走上前去,轻轻地推开了那扇石门。石门打开后,一道白色的光芒从里面射了出来,照亮了整个入口处。郝云天被这道光芒照得睁不开眼,他只能眯着眼睛,隐约间看到里面有一个人影。
“郝云天,你回来了。”
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郝云天听出这是郝家的老祖。他心中一惊,不知道老祖为什么会在这里。他连忙说道:“老祖,我我不是故意的,是他们逼我的。”
“你说这种话有什么用?当初你不也瞧不上龙太平吗?你也没坚持去参加婚宴,事到如今你倒是来怪我了?你这么能行自己去啊。别来跟我抱怨这抱怨那的。过得了过,过不了拉倒!”
被指着鼻子骂了半天的郝云天终于忍无可忍,他一直没说话,一直忍着,忍受着妻子对他的冷嘲热讽,也没有回嘴的理由和立场。可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,逼到了极限,他握着酒瓶的手都颤抖了,在没有当初那个温文儒雅的公子哥形象了。
梅媚儿堂堂筑基期修士,哪受得了丈夫这闲气,正准备反唇相讥,忽听房外有动静,立马收声,用灵魂之力感知。
可当她试着查探来人修为后,脸色突然苍白,手脚发冷,不知所措,两股颤颤,几欲先走。
“媚儿,你怎么了?”郝云天虽然正和梅媚儿斗狠,可见到她这般模样,他也吓了一跳。要知道,他虽然近年来进步也不算慢,可这梅媚儿天赋更甚于他,已经成为了修真者。能让她这般失态的怎么会是平常之事呢?
“他他们”梅媚儿话音未落,已经有一群黑衣人,约莫四十多名,看不出什么来历,只能看到全是清一色的只是夜行黑衣,完全无法辨认。而且还有四名女性,但她们的修为就没有低于梅媚儿本身的。正是他们让她瑟瑟发抖。
龙血上前一步,看着他认出来的梅媚儿和郝云天这两个老相识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