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正阳先是看向了杨如梦那边,笑呵呵的问:“大小姐,三分钟的时间到了没?”
“都五分钟了。”
得到了杨如梦的回答,夏正阳立马扭头看向了尤坦江。
“尤神仙,你可听到了啊!五分钟都过去了,可我还没死,还活蹦乱跳的!这说明什么?说明我没有撒谎啊!”
尤坦江震惊了。
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夏正阳。
这土包子居然没有死?而且还一点儿事都没有?
自己的夺命蜈蚣蛊,几十年来从未失过手,居然没能要了这土包子的性命?
“尤神仙,是不是我没有死,你很意
外啊?”
夏正阳把肩膀伸了过去,贱贱的邀请道。
“要不,尤神仙再在我的肩膀上拍两下,把刚才没有下成功的蛊,再给我下一次?”
“胡说八道?谁给你下蛊啊?我怎么可能给你一个土包子下蛊?”
“要不是为了给我下蛊,尤神仙刚才干吗拍我的肩膀啊?”
“我是见你肩膀上有只蚊子,出手帮你拍一下。结果,你这土包子居然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?”
杨如梦站了出来,对着尤坦江发起了难。
“尤神仙,刚才你说夏正阳撒谎,最多三分钟就会暴毙身亡。然而现在
,他还好好的。尤神仙你之前说得信誓旦旦的,是不是应该给解释一下啊?”
“杨小姐,我之前说的不过是戏言而已,当不得真的。”
“戏言?尤神仙你的嘴里,居然也有戏言?那我必须得好好问问尤神仙,你说我爸没中蛊这事,是不是也是戏言?”
“杨总肯定没中蛊,既然这个土包子说他中了蛊,那就让他把你爸肚子里的蛊虫,给弄出来啊!
若是弄了半天,最后却没有弄出来,不就正好可以说明,这个土包子是在撒谎吗?”
尤坦江下在杨大福肚子里的蜈蚣蛊,是他养了
十几年的老蜈蚣,不仅富有灵性,智商还很高。
除了他本人,谁都解不了。
除了他本人,谁都别想把那蜈蚣蛊给弄出来!就算是开膛破肚,都绝对不可能把它弄出来!
要知道,虽然对外的名头,是滇南第一神医。实际上,尤坦江是店南第一蛊师。
他的神医之名,都是他用下蛊的招数,一步一步算计出来的。
滇南那些名门望族,大部分都中过他的招。
他先下蛊,再解蛊。
他的蜈蚣蛊,没有谁解得了。
二十几年前,他刚开始这么玩的时候,还有不长眼的人,敢去解他尤
坦江下的蛊。
后来,凡是胆敢跟他捣乱的人,全都死于了非命。从此以后,就再也没有谁敢去抢他尤坦江的业务了。
在滇南的名医圈里,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。
不管是谁,只要是发现病人中了蛊,都得推脱说自己治不了。
然后,还得建议病人家属,去请滇南第一神医尤神仙!
滇南第一神医的名头,就是这样,三人成虎,一句一句传出来的。
尤坦江玩的是下蛊和解蛊的把戏,至于医术,他确实会一些,但也顶多只是普通的老中医水平。
离神医,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