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接过石砚,一触手便在心中暗暗吃了一惊。心想,自己今天真是走眼了啊,这荣宝斋里有这样的宝贝就放在自己旁边竟然视而不见。
要知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。这位老先生十分喜爱书法,对砚台也有了解,他手里摸的这块砚台,光滑细腻,雕工精湛,且不说年代,单就是现代产的砚台这块已属精品。
他不露声色地将砚台收起,和刘冬一前一后走出了荣宝斋。
刘冬本来今天闲来无事,他想继续在这古玩城走一走。身后的老者喊道:
“小伙子,请留步。”
刘冬回过身来。
“小伙子,能不能赏光到老夫舍下一聚?”
刘冬点了点头,随着老者走出古玩市场,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就停在古玩市场的马路边上,跟着老者的随从毕恭毕敬地给老人打开车门,两人上了车。
车子大约开了半个小时,驶进了东城市郊有名的一处别墅区。刘冬心想,不知这个老人是什么来头,看他的架势,似乎很有身份。
两人下了车。
“小伙子,请。”老人十分客气地将刘冬请进了一间茶室。
这屋子里的摆设十分讲究,巨大的根雕茶桌摆放在中央,与之相配的是几个
根雕的座椅。
刘冬一眼看出这些不是普通的根雕,而是稀有的黄花梨。
整间屋子的家具非常简单,全部是木制的,有檀木,也有金丝楠木。
刘冬心想,光是这一屋子的木制家具每件都价值几十万。他看着眼前的这位老者,一时猜不透这是哪位大富大贵人家的老太爷。
老人似乎看出了刘冬的心思,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小伙子,你今天出手不凡当真是令老夫十分佩服。我这家中平时很少有客人来,今天你我有缘,不要客气,快坐。”
“您太客气了,我只不过是见那个老板太黑了才从中阻拦,不值一提。”
“上茶。”
老人冲门外拍了拍手,片刻有人端着两杯茶走了进来。
刘冬拿起茶杯在手中转了一圈,茶杯是古朴的青瓷,不难看出老人的品味。
“小伙子,那幅画我们暂且不提,我好奇的是你是怎么看出那方石砚来的。想不到我一生酷爱笔墨纸砚,今天竟没有看出这个宝贝,惭愧啊惭愧。”
“这也没什么,那块石砚我从一进门就看到了,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值不值钱,但是它周身散发一种奇特的光芒,所以我想应该是件宝物。”
“哦,老者来了
兴趣,你能看出它放光?”
“可否借宝物一观?”
老人命人取了那方石砚来,刘冬将它放在桌上。
“有水吗?”
老人又命人取了一杯清水过来。
只见刘冬将杯中的水缓缓倒入石砚少许,那石砚当中的雕刻的花纹立刻变得栩栩如生起来。
这石砚雕刻的本来并不复杂,只是一些普通的树叶形,可这叶子见了水竟像活了一样,舒展开来,令人称奇。
老人见此情景满口啧啧称赞。
“当真是宝物啊。奇迹,奇迹。”
“小伙子,你可真不简单啊,你是做什么的?”
“我是童氏珠宝企业的采购经理。玉器见得多了,对其他的古玩也触类旁通起来而已。”
“噢,难得难得。”
“看您非富即贵,可又不像是本地人。”
“小伙子,你眼光好毒啊。我祖籍是这里的,但之前的确没有长期生活在这里,眼下告老还乡,只想过几年清静日子罢了。”
刘冬看出老人似乎眼神落寞,并且左腿似乎有黑气缠绕,便开口说道。
“我看您似乎有严重的风湿病,可是和常年生活的环境有关?”
老者不禁大惊。
“你怎么知道,我离休之前一直生活在蜀地,那里气候
潮湿,当地人喜欢食辣来驱除寒湿,偏偏我爱吃甜食,最讨厌辣椒,时间一久竟落下了这个病根。”
“这也难怪,不过我倒是有个妙方可以治您的风湿。”
“你还会治病?你这个小伙子可真是不简单啊。”老人大悦。
刘冬自修炼《血秘》之后,便在不知不觉中有了看透人体的能力,除了内功心法,还有失传的医术宝典会在练功时自动出现在他脑中。
他随即拿出纸和笔写了一幅药方给老人。
“照此服用,半个月内便可治愈。”
老人小心翼翼地接了药方,立刻命人去配药。
“小伙子,你要是能把老夫的病治好,我定有重谢。”
“这也不是什么难事,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,您就不必客气了。”
就这样刘冬在老人这里一坐就是一个下午,老人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