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身回到顾九寒那里,二者融为一体,丝滑的不得了。
都把御兽宗那名女弟子看傻眼了,“这么快,就回来了?”
而且最主要的是,还真把人給带回来了,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毫发无损的云掌门。
从圣者手里把人带走,这意味着什么?
“啊!”她猛然捂嘴。
时镜疑惑地问:“你忽然叫什么?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,什么也没有,我保证,绝对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那名女弟子急切地保证,眼神里透出微微的不安,仿佛是在忌惮着什么。
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宗门内,竟然隐居着这种级别的大佬。
那背后定然是,藏了什么不容给外人称道的秘辛,她要是暴露了,岂不死路一条?
思及此,她再度保证,还拿出了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法器。
“这个给你。”
女弟子道。
时镜拿着莫名得来的一件法器,短暂疑惑后,从容收起。
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东西都送到手边了,不要才是最大的不敬吧。
云掌门重重吸了几口气,抬起头,满脸茫然。
他这是还活着?
不怪他这么觉得,顾九寒的缩地成寸,半点技术含量都没有。
刚才过来的时候,他还一度以为自己要凉了。
此刻,摸着还好好按在脖子上的脑壳,他感动得简直要热泪盈眶。
于是就看到,一个稳重可靠的成年男人,竟在大庭广众下老泪纵横起来(?)。
看到的人都有点傻。
“那个是……云掌门?”
“会不会是过来的时候,不小心伤到脑袋了?”
终于,云掌门察觉到气氛不对,然后看到这么多人都在围着他看,也沉默了。
“时镜!”
张扬的女声从远处传来,一道火红身影从天而降,灼灼红焰散去,露出云黛焦急的面庞。
“你刚发传音给我,说我爹怎么了?”
没得到时镜回应,她更急了,“你说啊!”
“喏,我刚想和你说来着,你爹搁那呢。”
时镜指了指她身后。
云黛扭过头,看着她爹眼角显眼的泪,有些不可思议。
云掌门也一顿。
父女难得相见,气氛却比陌生人,还要尴尬上几分。
“爹没事……哈哈哈哈让你担心了。”云掌门毫无起伏地笑道。
云黛:“爹,你还是把眼泪擦干了,再来说话吧。”
云掌门脸上一僵。
虽说过程啼笑皆非,但好在结尾是好的,顾九寒救场得及时,云掌门叶没受什么伤。
就是身上的护身法器,十件毁了有八九件。
许多人都对此表示可惜,毕竟,那可不是一般法器啊!
要说有钱,仙门中非火阳宗莫属,出门在外,就他们宗的弟子最好辨认,直接看身上的穿扮。
最铺张的那个,一定是火阳宗的。
是以在背后,许多宗门的弟子,都暗搓搓管人喊暴发户。
但暴发户归暴发户吧,人家有钱也不是盖的。
就拿云湮被毁的那些法器来说,件件都是超过了上品的绝品法器,都难得一见的。
因此在得知,这么多法宝竟然都在跟太一圣者那一战中损毁时,很多人都觉得惋惜。
“太可惜了,好好的法宝,就这么被毁了。”
“就是啊,那可是绝品法器,要是放在拍卖行中,都要被我们这些人抢破头的!”
“不管怎么样,人活着就行……也别说了,即使是火阳宗,失去了这么多件法宝,肯定也肉痛得很。”
在一众或艳羡,或惋惜的目光中,云黛却是实实在在松了口气。
“还好,法器而已,坏了重新购置就好,反正,宗门不缺零食。”
她说什么?
听听,这是人说的话吗!
一群先前还在惋惜人家的人,瞬间眼红,并且感觉自己,就像那小丑。
是啊,他们凭什么去替人惋惜,人家可是修真界最富啊!
终究还是,羡慕的口水从眼角流了出来。
—
“时镜,你跟你师兄还有师姐,一起去火阳宗吧。”
云黛向时镜提出建议。
时镜眨眨眼,愣了。
不得不说,是她未曾想过的道路。
也是知道她的性格注定了,就不会想太多,云黛耐住性子解释:“你看你们不是刚得罪完飞仙门的太一圣者?”
“现在不走,万一人家杀过来怎么办,难道还就在这,等人上门?”
时镜没说话,似在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