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,“我知道你从小就不喜欢我,觉得是我抢走了你的东西。”
“但你现在竟然连句话也不肯跟我说了么?”
时镜满头问号,“我现在不就在跟你说话?”
时瑶噎了一下,换了话题。
“时镜,自你离开飞仙门后一直没回家看过。”她看着时镜,“母亲吩咐过让我们互相照顾的,你忘了吗?”
时镜嘴角勾起一丝嘲讽。
那倒是没忘。
时母临走时对原身千叮咛万嘱咐,让她照顾时瑶。
说的好听是照顾,难听就是要她做时瑶的贴身丫鬟,最好时时刻刻随侍在侧。
“近日府上来信说可能借着这次宗门大比的第二轮,来看望我们。”时瑶又提议,“你离开这么久,都没跟父亲他们见过面。”
“就算你再怨恨父亲,也总不该忘却父母恩情。”
“飞仙门杜绝凡界亲人探亲,你是怎么说服的寒霄真人?”时镜一语道破。
时瑶僵硬一笑,“师父疼爱我,又念着昔日时家恩请,才特许我见。”
“那你要来的恩赐,你自己见吧,我没兴趣。”
时镜扭头就走。
原身的父亲把妾室抬正,更视原身为耻辱,从来不给好脸。
她是脑子有坑才会去自讨苦吃。
时镜甩下时瑶,回到了屋子。
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。
恰好秦北把一碟菜端进来,顺带招呼她过去,“来吃饭了。”
人生最重要的事,无非就是睡觉跟干饭。
时镜凑到桌前。
看到上面熟悉的菜色,面露疑惑,“飞仙门的厨子也会做干煸豆?”
“那是我做的。”秦北坐下后抬眸看向她,“小师妹,方才你被谁叫出去了?”
商旻白也看着时镜。
时镜舀了两大勺干煸豆,含糊不清地说:“就一个傻缺,不用管她。”
商旻白默默无言片刻。
晚上他提剑出门。
正好碰到得知白日发生的事,想来找时镜讲理的萧珂。
他认出了商旻白。
可喉咙里那句话还没说出口,商旻白抬手便是道剑光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