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混战,以村长、族长赶来,用村长的权力、族长的威严而平息。以万德广在道义、名誉、财产全方位遭到重创而告结束。
大哥跺了跺站的有些发麻的脚,从楼梯上下来。把村长、族长、万德广拉到一起,说:“抱歉、抱歉,是我们局里稽查上弄错了。搞的我们认错了人,抱歉、抱歉!”
族长却大义凛然的说:“你们没有错!是德广这个混蛋自己立身不牢,在外头者七者八(招摇撞骗)的老是者(玩弄)女人嘛。要不,哪会有这些事?”
村长也说:“是哟,老万,你要改一改哟,好好活命。这么的政策,才有你赚大钱的运气。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,搞些喜新厌旧的事,你要当陈世美哟!”
全武行就此改为会了。
万德广脸上、身上,没有一块是清爽的,
搭拉着硕大的猪头,讪讪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熊东红又跌面子、又心痛被砸成一摊破铜烂铁的家电,坐在地上,指着万德广边哭边骂:“你、你、你个短命鬼!你、你把那个什么xx的姜明燕给我交出来!”
这台戏怎么收场,已经不关我们什么事了。
我对陈华清说:“陈股长,我就先走了,你们玩。”
大哥忙把脸扭开,才没有让人看到他的笑脸。
“不、不、不玩了、不玩了,我、我也回去!”他赶忙说。
我同陈华清像多年的老友一样,并排骑行在回去的土路上。
“兆一,你这次吃了大亏,我也为你打抱不平哟。特马的,分房子没有份、还取消了去分行集训的资格,便宜了刘祥那个蠢崽!又要去协安那个鬼地方!”他边蹬车、边很有义气的样子对我说。
“呵,谢谢谢谢!”我说,心里暗骂他,麻个逼的!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在做妖么?老子记得哩!
起码,陈华清现在是害怕的,他也见识到了,老子不是任人搓揉的泥巴!
我们各怀鬼胎蹬着自行车,不再说话。
一直到一条分叉路口,我往破旧的袖水街,他去繁华的城南区。
“兆一,再见,希望今后大家是朋友!”他说了一句,走了。
我望着他的背景,刚才在万德广家观点的爽快,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,沉淀的,依然是落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