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琴又瞪了他一眼,说:“如果没有什么了话,就少在这里胡说八道。”
我说:“琴姐,你让人家肖总说话呀,你不想听就莫听啰。”
肖原一拍手,说:“大路不平有人铲嘛。”
闻琴说:“我再去点两个好菜,吃穷你这个地主!”
肖原笑道:“尽管放开吃,哪有吃穷人的道理?不会吃才穷哩。哦,对了,给点一个东坡肉、一个红烧土鸡,都打包呵。”
闻琴出去,关上门。
我打一根烟给肖原。我发现,他虽然只比我大十四五岁,但阅历经验,不知要比我多多少。也许,我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启迪我的导师吧。
“男人嘛,如果还有这两头,就不得了了。”他架起二郎腿,左手夹烟,右手先伸出食指,说:“一个‘靓头’,就是长得漂亮、帅气!”
“兄弟,这世界其实就是一个看脸的世界。男女都一样,要不,电影电视上净选些帅哥美女哩?选我这样的,谁买票?就像歌舞厅送花,为什么闻小姐、刘帅哥的多?一是你们歌好,二自然是长的好啰。”
老五看了肖原一眼,说:“你不就是看上人家琴姐了么?”
肖原把手一摊,笑道:“这有什么错么?女人么,特别是长的漂亮的女人,不都喜欢别人追求她、爱她宠她么?不信你去问问她。”
老五瞟了他一眼。
肖原笑呵呵的加了一句:“两位小老弟,记住,这世界上的女人,即便她再看不上一个男人,也希望这男人爱她。”
卧草!这是什么谬论?感觉消化不了。
“再一个嘛,就是‘龟,头’。哈哈,知道什么意思么?就是你们这里说的卵子哩。这个东西要厉害,也是一宝
呀。哈哈,看你们的样子,都是是童子鸡嘛。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天下不就两种人,男人和女人?
“古人就说过嘛,‘食色,性也’。人天生就是爱享受的嘛。这个,你们慢慢就会体会的。不能多说、不能多说呀。要不,闻小姐又要骂我带坏你们了。来来,喝酒、喝酒。”
我不禁又想起老高说的“女人的三经”,经看、经吃、经用。
“兆一老弟,这次不好意思,你为我的事出头,搞的你们自己兄弟都不和。这样,我再来安排一次,请你们几个兄弟再聚一次。喝一杯,一天的云也就散了。”
我摇摇头说:“我们是真兄弟,不会有什么事,也不会伤义气的。”
他看看我,显然是不信我的话。
“兆一兄弟,在你们这个地方混,我再送你一句话,人生想要吃得开,黑白两道都要挨。”
“你这些资源都有嘛,呵,这很重要哟。”
这时,闻琴进来了。我们几个就不再讨论“靓头”、“龟,头”的问题了。
“这些菜都吃不了,我只帮你点了你要打包的两个菜。”闻琴说,
“哈哈,你也会帮我省钱了,有贤内助的样子嘛。”肖原大笑、
闻琴把桌上的餐巾纸揉成团,朝他扔了过去,“滚一边去!”
她又对我说:“兆一,时间差不多了,我同老五要去黄金时代上班。兆一,少跟肖总这人来往,别让他带坏了你。”
肖原摇头说:“我是把我人生富贵经验、用惨痛教训换来的心得告诉他,我会害他么?好了,我先去买单。”
肖原出去,老五就问闻琴,“琴姐,肖老板真的想请你跟他出去跑生意呀?”
闻琴瞪了他一眼,“他做梦
!一个土财主,谁稀罕!”
我这才知道,肖原是浙江永康人,本来是国营大单位的中层干部,因为改制,挣了不少钱。就打算自己到外面开公司做生意。来我们这,也是想考察一下有没有商机的。却无意中遇见了闻琴,一下子就迷上了。
肖原推门进来,闻琴就说要走了。
“那好,今天就不去捧场了。请闻小姐再考虑考虑我的邀请。一个县区的电视台,有什么搞头?一个土里巴几的歌舞厅,也太埋汰闻小姐了。外面的天地好大,你一定要考虑哟?”
闻琴不屑的一笑,“老五,我们走。”
他们走了,我同肖原把剩下的酒都喝了,才出了包厢。
在大厅原大堂台子上,服务员指着两个塑料袋子说:“肖先生,您的东西请拿好。”
他点点头,接在手里,问我:“你的自行车呢?”
“在外面。”
一起出来,找到我的自行车,他先把第一个很沉的袋子递给我,“我点的两个菜,你带回去,给家里人尝尝。”
我就推辞,他说:“你不要,就浪费了。我的一点心意,你家里人一起吃了,我高兴!砂砵不用还酒店,我付了钱买下来了。”
他说的真诚,我只好收下了。
他又把另一袋子给我,“我们相识一场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