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也最有潜质’?三哥你何必挖苦我?我已经这个屌样子了!”
“老四,你最大的问题是‘好色’,明白么?”他丢一根烟给我,又帮我点上。
“去你麻的逼,我‘好色’?”我差点把点燃的烟也甩到他脸上。
老子还是童子鸡耶,你搞没搞错?
三哥扑嗞一笑,说:“你想哪去了,我说你好色,又不是说你喜欢xx。我的意思,你的问题,是认为漂亮女人一定是心地善良的人,而且对漂亮女人你会
网开一面的。”
我一愣,要说我对许岩的感觉没有这个因素,也说不过去。
“我常听我们领导说,慈不掌兵、善不理财。要在场面上混,表面上怎么样另说,可心一定要硬!你呀,以后混开了,要多提防这些。”他目光收敛,脸色淡然的说。
他的高论,我此刻并不认同。而且我从来没有什么理想,去想什么“混开”的事。我的理想,就是帮妈妈把弟妹们都养大了。
只是在未来的岁月,几经磨难,才知是真谛。
他把烟头往车窗外一弹,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。
“这样,老四,你遇见许岩的事,不要告诉老高。否则他会赖那八千多块钱的账的,你信不信?你放跑了许岩,他甚至可以反咬你一口,说你们是串通的。这人,滑的很!”
我虽然不全信他的话,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。事情已经这样了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走一步看一步再说了。
一会儿,老高的桑塔纳赶了上来,也停在我们前面的路旁。
二哥同老高下了车,老高边给大家发烟,边说:“哎呀、哎呀,真的是辛苦各位兄弟了!走走走,到前面的凤凰坡,那时有宵夜的地方,我请兄弟们先喝几杯。”
二哥同我和三哥一对眼神,意思是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