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hold不住。幸福指数比开水里的温度计窜的还快。犹如火山已经酝酿好
久,就要喷薄而一冲九天。特马的,硬要我强压住,这味道真不好受。
闷骚,是个技术活呀。可是,想到曹淑媛的命令,不敢暴露目标。
他在我们六个结拜兄弟中排行老三,我给他点一根烟说:“看三哥说的,我天天就干那么卵味都没有的事,哪有什么喜事?呵,就不是进了市分行珠算集训队么,高兴!”
三哥还是不信,退后一步,歪嘴叼烟,吸了一口,仔细打量着我,摇头说:“草!你特马的是不是钓到马子呢?一身的骚劲!你以为老子没有钓过马子、不懂么?”
青春的气息、恋爱的美好,特马的被这个鸟人一个“骚”字践踏了。
“嘿嘿,如果、如果有,还不向各位兄弟报告?”我笑笑,可仍然是拦不住的风骚样子。
记得去年,三哥同区卫生局副局长的女儿搭上了,嘴都还没有亲过,就在我们六兄弟是宣布有了马子。害得我们一起吃了几餐饭,局长千金也出席了。可最后,被人家家里棒打鸳鸯。害的我们不但醉了几回,我还凭白叫了好多声“三嫂”。
我们六兄弟的老大就指着老三骂,“草!老子是老大,还没有马子哩,你急个卵啰!”
所以,我要耐得住“骚劲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