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只有眼睛露在外面。
清凌凌的眸子，仿佛能让他心底的阴暗尽数清楚。
萧澜景咽了口吐沫道：“既然圣女都这般说了，那我愿意留下来当圣女的蛊人，就是不知道，这当蛊人，是否会威胁我的性命？”
姬青宁高高在上地道：“不好说，但我不会让你死。”
“那就是会残废？”
侍女呵斥道：“金宵，圣女是我们南疆蛊术最为厉害之人，怎么可能让你残废或者死了，况且你知道我们有多想成为圣女的蛊人吗？”
萧澜景不懂。
就蛊人这种随时都可能会被蛊虫咬死的职业，还有人会抢着当？
本来侍女不想多做解释。
但是来之前，姬青宁交代过要看她眼色行事，只要她没有出声制止，就可以一直胡编乱造下去。
“成为圣女的蛊人，不仅自己的本命蛊虫会变得越发厉害，就连自己本身的蛊术也能成倍增长，只是近些年，圣女只选了一个蛊人。”
“那人在学成之后便游历去了，圣女怕再有离开之人，所以一直没有再找第二个蛊人，而你，圣女为了能让你名正言顺地留下来，既然开了先例，你还不赶紧谢过圣女？”
姬青宁手臂微微抬了抬，淡淡地道：“要是你心存疑虑，我不会勉强你。”
萧澜景忙道：“圣女，我愿意！”
“好。”
“不知我成为蛊人后，能否跟着圣女进入禁地？”
侍女没说话，看了眼姬青宁。
只听到姬青宁不疾不徐地道：“自然，我在哪，你就得如影随形地跟着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侍女道：“以后你要自称奴，别一口一个我，圣女可不是你能冒犯的。”
“是。”萧澜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