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皱眉道：“那凤娘子这意思是不愿意与我合作？”
“不愿意。”凤青宁站起身，“方子我是不会卖的。”
徐瑞和见凤青宁不肯答应，站起身道：“那你将酒放在我这里卖，我与你分成，如何？”
“也不愿意。”
打个巴掌给个甜枣，凤青宁最不吃的就是这套。
她目光扫过徐瑞和，似笑非笑地道：“我还有事，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“站住！”徐瑞和急了，“七成。”
“京城里的酒楼大部分都是我名下产业，只要你与我合作，稳赚不赔，我给你七成利润，如何？”
凤青宁犹豫了道：“我一个人酿酒没那么多，供不应求。”
“物以稀为贵，用不着那么多，而且你忙不过来我可以找人帮你。”
凤青宁眯起眼。
帮忙是假，想窃取方子才是真。
徐瑞和看到凤青宁不相信的表情，立即道：“我派过去的人，不会偷看你的工序，而且你也可以将秘方攥在自己手里，最后一步你来做，不就好了？”
其实，凤青宁也是这么想的。
酿酒是个辛苦活，她自己做的话确实太累了。
想到几个嗷嗷待哺的徒弟，凤青宁又看了看徐瑞和，即便刚才这郎君态度不好，可现在倒是卑微得很。
兴许与他合作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“签文书，白纸黑字要写清楚，还有账本都要一式两份，我们各执一份，要是一旦发现你私吞钱财，我就会断了来往，如何？”
徐瑞和松了口气：“这个是自然，言而无信那生意就不用做了，我既然答应你，就不会贪得无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