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奶奶，你消消气。”
大厅里只有顾老夫人喘息的声音，唐蔓菁也在不停地轻拍。
其余人都默默地退了出去，气氛显得有些诡异。
顾老夫人瞪向唐蔓菁，恨铁不成钢地道：“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，怎么能比不过一个孤女，居然在这种小事上栽跟头！”
这是没有怪罪唐蔓菁陷害青宁，只是怪她事情不做干净，还被青宁录了视频！
唐蔓菁一脸惭愧地道：“是我太笨了，让奶奶跟着丢脸了。”
顾老夫人狠狠地道：“别有下次！”
“是。”唐蔓菁低下头，掩盖住眸底的锋芒。
楼上。
青宁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和颜色，灰白交接，比想象中的干净整洁，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冰冷气息，就和顾凛一样。
林雅从柜子里拿出一本相册，笑着递给青宁：“这是阿凛小时候的照片，你看看，怪可爱的。”
顾凛小时候就清瘦，小脸很严肃，看什么都一成不变。
许多照片都不是正脸照，没有面对镜头，很明显是偷拍抓拍，不难看出来，拍这些照片的人都用了些心思。
照片由小到大，很快到了成年。
只是成年后没几张了，多数都是小时候的模样。
“阿凛和我不亲，他从小就被传输要接任顾氏的思想，也不喜欢拍照。”林雅顿了顿，“不过他人很好的，认定了什么绝对不会改变，你要是和他结婚，他肯定是个好丈夫，好父亲。”
林雅接着道：“至少，不会像他父亲那样功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