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夫人懵逼了。
脑子更是一团乱麻,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对。
“说,你和皇上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?”
“景逸究竟是不是你与他的孽种!”
“不是,怎么会是景逸,他……”国公夫人猛地摇头,明明是谢行止啊,怎么会变成谢景逸!
“难怪你那般厌恶行止,呵呵,原来是因为景逸才是你心上人的孩子啊,十多年的绿帽,我可真是绿的发光!”
国公爷一脚踹在国公夫人的身上。
“老爷,谢行止才是那个孽种,当年皇上喝醉酒认错了人,这才与我厮混到了一起,我是不愿意的……”
“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吗?要真想要当娘娘,怎会嫁给你?”
国公爷冷声道:“你这意思是我委屈你了?”
国公夫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只知道摇头:“自然不是,这只是阴差阳错,行止才是那个孩子。”
“呵呵!”
国公爷眯起眼:“到了现在你还要往阿乾身上泼脏水,你可真恶毒,想利用我解决阿乾?”
国公夫人知道无论怎么解释,国公爷都不会听,干脆放弃了。
她耷拉着脑袋,思考着哪里出的问题。
“回答我!”
国公爷见她不说话,更是怒不可遏。
“不是,我没有。”国公夫人只剩下这句话。
似乎对她无比失望,国公爷嘲讽地勾起唇,这次他再也不看国公夫人,直接从这离开。
国公夫人宛若天塌下来了:“都知道了,大家都知道了,这该怎么办才好……”
……
传言纷纷扬扬,只有萧青宁与谢行止宛若没事人。
反倒太子火急火燎。
之前太子与谢景逸算得上是好友,此时,太子只恨不得弄死谢景逸,以免有人来与他抢夺皇位。
谢景逸本来身子就弱,因着这事,以及太子为难,竟然一病不起。
“世子,皇上要见你。”
谢行止将珍宝递给萧青宁,对着母女俩笑了笑:“我去去就来。”
皇帝找谢行止说的无非是恢复身份。
但通通被他拒绝了。
“可你流落在外,朕心里实在是愧疚。”皇帝感慨,这么多皇子,他谁都看不上,只看中了谢行止。
若他肯继承皇位,皇帝愿意拱手相让。
“若皇上真觉得愧疚,就别将这件事扯到我身上。”
皇帝语塞。
不追究谢景逸确实是他错了,可国公夫人卑微恳求,他没办法拒绝。
“你记恨朕?”
“臣不敢!”
他越恭敬,皇帝就越不顺心,父子相处不该是这样的,他想和谢行止好好谈谈,可谢行止压根不给机会!
皇帝叹了口气:“罢了,随你去吧。”
等谢行止离开,不多时大长公主便来了。
不知道她与皇帝说了什么,皇帝大发雷霆,殿内的东西都被砸得稀巴烂。
半个时辰后,大长公主才走。
接下来的日子,皇帝对谢景逸越发宠爱,连续提拔好几次,满朝文武基本上都确定了两人关系。
国公爷因为头顶发绿,连日称病不肯来上朝。
“谢景逸。”下朝时,太子叫住谢景逸。
谢景逸转身,因为心里不平衡,再加上太子时不时的刁难,没好气地道:“太子有何吩咐?”
太子见他心高气傲,咬牙切齿地道:“别以为你真的能成为皇子,绝无可能!”
“若我真是皇室子,凭什么不能?”他有了抢夺太子之位的心思!
太子眸子一沉:“痴人说梦!”
“你看看我是不是在痴人说梦!”有皇帝的偏宠,谢景逸谁都看不起,干脆地甩袖离开。
不远处,谢行止看着越发作死的谢景逸,眼神深邃。
接下来的日子,太子和谢景逸斗得如火如荼,甚至闹到了朝堂之上,但皇帝似乎乐见其成,不闻不问。
直到谢景逸将太子弄成了残废,皇帝才出面将谢景逸打发到了苦寒之地。
而太子也因残疾,被废黜。
眨眼的功夫,已经过去三月。
群臣皆逼着皇帝重新立太子,皇帝挑来拣去,还是找上谢行止。
“不妨跟你说,朕之所以放任谢景逸和太子斗得你死我活,是因为朕知晓太子非朕亲生。”
“大长公主与朕说,太子被淑妃调换……那个送出去的孩子是个公主,这件事是大长公主从已故的淑妃口中得知。”
“而你年纪与太子相仿,正好借此恢复皇子身份,如何?”
难怪皇帝会任由太子与谢景逸胡闹,原来是打这个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