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。
但高烧让他有些神志不清,死死地抓住了萧青宁的手腕。
“母亲,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,才让你这么厌恶?”谢行止梦魇出声。
“弟弟是你的儿子,我就不是了吗?你为何不多看我一眼!”
萧青宁本来想挣脱的,听见这番话就不动了。
原来,这个光风霁月的国公府世子,也这般悲苦?
“你没做错,错的是偏心之人。”萧青宁眼神带着恨,安抚出声,“乖,好好睡,睡一觉就没事了。”
谢行止似乎听懂了,抓着她的手,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。
清早,谢行止刚睁开眼就瞧见一个小脑袋趴在他床边,而他的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纤纤玉手。
手背都被抓出几个红指印了。
谢行止急忙撒开,清冷的脸颊多了些不知名的情绪。
原来,昨晚是她在,而不是母亲……
“你醒了?”萧青宁揉了揉眼睛,不甚在意地起身,“我去做饭,你在这待会。”
“那个——”谢行止叫住她。
萧青宁站在门口,外面的阳光温温和和,从背后照射过来,给她镀了层光晕:“怎么了?”
她甜甜一笑,既柔和又疏离。
谢行止被晃了神:“昨晚,谢谢你。”
萧青宁大义凛然地道:“救死扶伤,是大夫的本分。”
明明还是个小丫头,却说出这番话,谢行止怔了怔,之后便喃喃自语。
“本分……”
在这住了三天,谢行止好转,已经能下地。
他对这对师徒也更加了解。
“小子,你住在我们这里可不能白吃白喝,等你回去可要将感谢金送过来。”小老头边说着边招呼。
谢行止刚准备答应,就察觉到山路口多了马蹄声。
萧青宁知道这是萧家人来接她了,扶着他进了屋内。
“还不知道是敌是友,你先躲一会。”
谢行止目光闪烁。
她为何对他这般好?万一是追兵,窝藏他可是会死的啊!
萧青宁见他走神,拍了他一下:“听见没啊,阿乾哥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