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句话叫上帝为你开扇窗，就会给你关扇门。
虽说姜澍不信这玩意，但眼下生意慢慢起步，感情问题也的确越来越乱了。
但这些都不是什么紧迫问题，作为净资产负十万的负二代，姜澍现在脑子里只有俩字儿：搞钱，兜里没钱实在没心思考虑谈恋爱的问题。
第二天中午，白色帕梅准时停在七天酒店楼下。
不过洪福轩离酒店百八十米，张博文索性熄火下车，和姜澍两人腿儿着过去。
这个时间韩小雅要上班，就张博文自己，姜澍也终于有机会问出那个憋了一天的问题：“你跟韩小雅俩到底咋回事儿啊？”
“啥咋回事儿？”张博文点了根烟，看架势是想装傻充愣。
姜澍瞥了他一眼：“我问你俩现在是啥关系？”
“问的废话，我俩啥关系你自己心里没数么？”
张博文又开始浑水摸鱼，但姜澍肯定不能让他就这么糊弄过去：“要说你俩之前什么关系我当然有数，问题是自从昨晚你拉她一起来酒吧，完了俩人往哪儿一坐嘻嘻哈哈，之后我就看不太懂具体啥情况了。”
“那有啥看不懂的，那你说当初你让我去追人家，虽说现在任务完成了吧，但我
要是直接不搭理人家了，这行为是不是有点狗？”
张博文表情还挺认真，一边说一边用指关节敲着桌面：“多少得有个过渡期，再过几天，等旅游旺季她那边忙起来，我这边儿也得忙活学生会里的事儿，这段关系也就差不多了。”
其实张博文说的不是没有道理。
但姜澍怎么想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儿，按说就算韩小雅是在配合张博文表演，但现在孙雁已经消气儿了，俩人的关系非但没疏远，看着反倒更近了。
这正常吗？这不正常，很容易让人怀疑俩人是不是真磨出火花儿了。
最重要的一点，姜澍重生之前跟嫂子，也就是张博文他媳妇关系还不错，逢年过节经常坐在一张桌上吃饭，如果俩人真有事儿，那不是把未来嫂子给坑了吗？
“反正你自己看着办，别到时候人没摆弄明白，再把自己给搭进去。”
姜澍也不知道该说啥，只能给张博文提个醒。
沈歌谣倒是挺乖巧，往那一坐闷不吭声，小口小口吃着菜。
看俩人这架势，张博文就开始跟姜澍挤眉弄眼。
想表达的意思很明显：睡了么？
姜澍翻了个白眼儿，没搭理他。
张博文又使了个眼
色：问你话呢。
姜澍瞪了张博文一眼，不耐烦的微微晃了晃脑袋。
张博文眼皮子往上翻了一下：瞅你那两下子，啥也不是。
沈歌谣还不知道两人刚刚进行过怎样的交流，只察觉到姜澍似乎半天没动筷子了：“怎么不吃？一会儿锅包肉凉了不好吃了。”
“吃吃吃，动筷儿动筷儿。”
姜澍夹起一筷子小炒肉塞进嘴里，又往嘴里扒拉一口米饭。
看着姜澍狼吞虎咽的样儿，沈歌谣微微笑了一下，看着跟个小媳妇儿似的。
进入十一月份以后，省城的街道就再也看不见绿色了，尤其是一场大雪下完，把最后几片枯黄的树叶带到地上，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在寒风中摇曳。
但这并不妨碍姜澍的好心情，自从拿到校团委许可后，姜澍就有了在学校里大摇大摆招兵买马的资格，再加上搞定杨帆之后，学生会主。席亲自出面帮忙做宣传，姜澍的皮条公司很快扩充到了七八十人左右的规模。
黑大那边，自从张博文升任学生会副主。席，手上权利大了，话语权也重了，加上先前做过几次的那批女孩做榜样，张妍手底下的人数很快追上了姜澍。
但这只是理论上的
人数，不是所有人周末都有空，真到了报名的时候，有人找借口想休息，有人要陪男朋友，实际出勤人数能达到三分之一就不错了。
至于余梦涵那边，虽说姜澍不知道她从哪儿找的人，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娘们儿是真牛逼。
两周不到的时间，直接拉起一只三四十人的队伍，这拉皮条的本事姜澍看了都得感叹一句自愧不如。
“按照这周人数和出勤率，两天流水大概一万三四，扣掉给余梦涵的分成和给张妍和张奕然的工资，净利润大概在百分之二十到二十五之间。”
“这也就意味着，我这星期纯利润三千多，卧槽！”
周六，在带沈歌谣回家的路上，姜澍粗略算了算，然后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毕竟这才刚刚开始，等项目进行一段时间，看有人赚到钱，其他人的积极性也会被调动起来，要是能把出勤率稳定到百分之五十，每周五千块钱以上的净利润，那不直接起飞了？
要知道这可是09年啊，两万块钱甚至能在江北大学生，选一套三十平米小公寓付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