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。
一听这动静姜澍就明白啥意思了，这逼指定是开房去了啊。
不过办这事儿呢还不忘接自己电话，该说不说挺给面子的：“行吧，那你先忙着，等有空了别忘了给我拉群里去啊，完了到时候算算提成多少钱，我出。”
“钱无所谓，等半个小时吧，我拉你进群。”
张博文那边好像到关键时刻了，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给撂了。
姜澍举着电话吧嗒了几下嘴儿，可能是被张博文那边的暧昧气氛给拐的，忽然感觉心里也有点刺挠，于是拨通了张妍的电话。
当然，给张妍打电话也不是为了色色，只是想问问任务进行的怎么样的。
没想到电话刚打通，张妍紧跟着就是一通抱怨。
“不行，这活儿我干不了，你还是找别人吧。”
这回姜澍更意外了。
在他心目中，张妍也属于办事能力比较强的那类，和人打交道很有一套。
而且俩人聊提成的时候，也明显感觉到张妍对这件事的兴趣很大，这突然撂挑子是几个意思啊？
“啥情况啊？咋还不想干了呢？”
“别提了，我问了好几个人，结果她们不是说没时间，就是说没兴趣，本来我想着去部里再问问，结果周五晚上张部长开了个会，忽然说他家的生意需要人做兼职，我还没等开口呢，人就都跑到他那边去了。”
张妍越说越气，一副要摆烂的架势：“反正我是找不来人了，这钱我赚不了，姜澍，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