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话是这么说,但沈歌谣脸还是有点红:“哪有你这样的啊,以后不许再当着那么多人面儿摸我,像个流氓似的。”
“嗯哼?”
姜澍准确抓住了这句话里的漏洞,笑嘻嘻的凑上去问:“你的意思是,只要不当着那么多人面儿就可以随便摸了呗?”
“滚蛋!”
沈歌谣又抬起手,她这次是真想给姜澍点教训。
意外的是姜澍竟然没躲,巴掌打在身上的时候,也一直在用那种看闺女似的眼神儿打量对方。
沈歌谣拍了几下,看姜澍不躲也不反抗,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。
趁这个机会,姜澍直接握住她的手揣进自己兜儿里,当时沈歌谣的第一反应是往回抽,但姜澍攥的比较紧,抽了好几下都没成功。
“不闹了,天儿冷,给你捂捂手。”
姜澍的语气还算正经,听他这么说,沈歌谣也渐渐安静下来。
不过这句话只能说是半真半假,姜澍这样做的主要原因,其实还是因为沈歌谣的手很软,牵起来不光触感好,心里也会得到满足。
这种满足一方面来自和上辈子女神牵手的成就感,另一方面源于多巴胺与荷尔蒙的躁动,姜澍已经很多年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。
省城的深秋很冷,路过的人大多行色匆匆。
忽然一阵风吹过,几片树叶在树梢上
摇摇晃晃,最终还是不甘心的被吹落到地上,其中有一片刚好落在姜澍肩膀。
沈歌谣伸手挥去那片落叶,看着正在抽烟的姜澍,犹豫片刻,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姜澍,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?”
“你问呗。”
“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呀?”
……
这个问题让姜澍猛的哆嗦了一下,沈歌谣刚刚的语气,让他不禁响起了上辈子看过的、宝岛上一位女菩萨拍的爱情动作小电影。
可能是秋风里的凉意太重,姜澍下意识紧了紧外套:“那什么,你刚才说啥来着?风有点大我没听清楚。”
沈歌谣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说,我们现在是什么……”
没等她说完,姜澍又摆了摆手:“不对不对,不是这句,上一句。”
“上一句?”
沈歌谣有点迷糊,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:“我说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不能。”
姜澍很果断的摇了摇头。
开玩笑,你一个马上要去韩国的人,我跟你处对象那不是给自己找乐子么?
其实这几次接触下来,姜澍对沈歌谣印象还是不错的,也很享受和她相处的过程,再加上这妹子毕竟自己上辈子的遗憾,说对她没好感那肯定是假话。
但同样是上辈子的经历,让姜澍总结出一个道理:不曾拥有,就不怕失去。
自从姜海涛和孙雁出事,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苦后,姜澍就不敢再碰感情这东西了,就算遇上各方面条件都合适的,也会刻意和对方保持距离,不是习惯了一个人生活,而是怕牵手之后,再回到一个人时,受不了那份寂寞与悲凉。
如果真跟沈歌谣在一起了,万一她年底执意要去韩国怎么办?
姜澍不想再经历那种痛苦,觉得自己没有能让对方放弃梦想、留在自己身边的本事,所以在这个时候态度必须坚定。
做朋友,可以。
谈恋爱,绝对不行。
感觉心情有些沉重,气氛也有些尴尬,姜澍想说点什么缓和一
下。
不过他刚抬起头,就看见沈歌谣的眼睛已经红了。
“哎,哎,哎,你别掉眼泪儿啊。”
姜澍最怕的就是女孩儿在自己面前哭,看沈歌谣有要掉小珍珠的意思立刻就慌神儿了:“闹着玩呢,咋还急眼了呢?走走走,我给你买棒棒糖去。”
这句插科打诨的话并没有把沈歌谣的情绪稳定下来。
她看着姜澍的眼睛,虽说没掉眼泪,但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:“你什么意思啊?”
“哎呦我滴妈。”
沈歌谣说的这句话,和她的语气跟那部电影里的情节更像了。
姜澍觉得自己就像那个渣男主角一样,都不知道该说啥了。
但沈歌谣肯定不会放过她:“姜澍,你把话说清楚,牵我手,摸我腿,晚上约我出来吃饭,然后和我说咱俩没关系是么?”
“不是啊,我不是这个意思,都跟你说了我是开玩笑的。”
姜澍活了这么多年,虽说经历的女人不少,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。
不过也清楚自己刚刚那个态度,沈歌谣生气是应该的。
没招了,哄吧。
“好吧,那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。”
姜澍深吸一口气,决定反将一军:“我听你的谣谣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