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纱纱和陈大川躲在暗处看了一会,看丁凌雄和祝兰兰仿若夫唱妇随一般,朱纱纱对陈大川说,“看来那祝兰兰真是个好女人啊,你却是个倒霉蛋,那么难得的英雄救美机会,就这么被那姓丁的给抢了先。”
陈大川说,“你怎么看出她是好女人的,刚才在那小树林摆的那些姿势吗?”
“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女人有那些姿势吗?”
“但这个不应该是你这女人来判断另一个女人好不好的标准啊。”
“那丁的也是我们老板,他看上的女人,能不好么?”
“这个倒未必的。”
“哪里未必?”
陈大川抱了抱朱纱纱说,“至少我觉得那个女人没有你好。”
朱纱纱掩着嘴轻笑。
再看了一会丁凌雄和那祝兰兰,陈大川觉得也没什么看的了,朱纱纱也知道丁幼梅家住哪了,他要带着朱纱纱离开了。
骑着电瓶车来到一个路口,陈大川给了朱纱纱一些之前樊少拿去推广的美容药,让她当疗伤药用,顺带美白,然后他就要送朱纱纱到村口去坐车了,他下午要做药,没时间陪朱纱纱瞎转了。
最主要陈大川与朱纱纱该聊的都聊了,也各取所需完毕,这几天她就会去丁家县城那个牧场上班,到时见面有很多
,不用纠结这会。
朱纱纱的想法也跟陈大川一样,但她看快到中午了,她要在陈大川吃过午饭再走。
陈大川也同意,带着朱纱纱回家了。
回到家门口,陈大川看自家前院的大门开着,他直接把电瓶车骑了进去。
只见是樊少来了,在院子里正一瘸一拐像个残疾人一样,就差根拐杖,他看陈大川回来了,高兴地叫了一声师傅。
等朱纱纱下车,樊少虽然不知道朱纱纱的名字,但他一眼认出了这朱纱纱,就是上次他带陈大川去进行骗色的那几个对象之一。
他看陈大川不停给自己眼色,他只能装作没认出朱纱纱来。
朱纱纱也没认出樊少来,也可能她装作没认出来,或者她第一次见陈大川的时候就认出来了,但她装作不认识,要是她不装作认不出陈大川,她跟陈大川估计也不会走到现在,不会有之前的各取所需。
她这会当陈大川家来了客人,就不打扰陈大川了,跟樊少打了声招呼后,就骑着她骑来的那辆自行车先离开了。
等朱纱纱走后,樊少说,“师傅你可以啊,这个女人你都勾来了,你还说她之前打过你,现在我都怀疑她之前是怎么打你的。”
陈大川心想自己重新认识那朱纱纱,自己可
是花了不少成本啊,至少她那套坟景房是自己帮她消化的,他说,“后来我们又因差阴错重新认识了。”
“这女人长的是不错,不过师傅我可要提醒你,这种卖奢侈品的女人,一般是没什么感情的,能拿到点好处就拿,不要花太多精力去应付她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,什么这种卖奢侈品的女人,哪奢侈了?”
“房子就是属于奢侈品啊。”
“你不是说经历了之前那三年,房子已经谈不上多高大尚了吗?”
“相对其它东西它还是奢侈品,现在稍微好点的房子至少七八十万还是要的了,卖这种东西的人见过太多的有钱人,随时可能‘跳单’。”
“你以为现在卖房的人还能像几年前一样活的那么滋润啊,她都因为没月绩被那公司开除了,她早没在那公司干了,这几天要去丁家县城那个牧场上班了。我们别聊她了,对了你,你的腿怎么啦?”
樊少沮丧地说,“被李美叫人打的。”
陈大川说,“谁是李美?”
“就之前跟朱纱纱一块的,其中卖装修的那个。”
“她叫人来打你干什么?”
“说起来我今天也有点背,上午我在市区被她看到了,我们上次不是没在那个楼盘买房么,所以我就买不了
她的装修,她觉得我骗了她。”
“但你上次却吃了她的白食。”
“你说这不是不讲理吗,我没在那买房,怎么买她的装修?还让我买她五套装修,她真当我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。”
陈大川无语地说,“你之前骗她们说会买五套房,她自然相信你会买她五套装修,结果你一套装修都没买,而你又吃了她的白食,人家能不生气么?这就是吃白食的下场。”
樊少说,“师傅你这么说,你这次又不会替我报仇了?”
“你觉得呢?她这次只是打伤你的腿,你下次再这样,碰到别人,说不定把你那地方都给打了。你长点心吧。”
“行吧,当我这次被白打了,吸取一次教训吧。”
“我昨天不是给了你十副美容药,你腿伤成这样,你没给自己用一副吗?”
“用了,害我浪费一副美容药,它治不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