厘米左右的小枝,又从季叔兜里掏出一把小刀来,像削铅笔一样把槐树枝的一头削成尖头。
“先用七根槐树枝封住这只羊的七窍。”季叔指挥道。
我先后用六根槐树枝钉进了羊的耳朵眼睛和鼻子,又用槐树枝从上而下穿透了羊的嘴巴。
接着又额外用八根槐树枝钉住了羊的四肢,这样一来就算是彻底镇住了羊的阳气。
季叔也终于可以松开手,在他双手离开桃木楔子的那一刻,羊肚子里面的那个活阴物立刻就开始了挣扎。
只是羊的阳气被镇住,活阴物像是没了力气,挣扎的非常微弱。
“刀子。”季叔又掏出一根桃木楔子,另一只手伸向我。
我赶紧把刀子放到季叔手里,季叔拿了刀之后,用虎口在羊的肚子上量几下,确定一个位置后,把小刀狠狠捅进羊肚子,用力往旁边一划。
羊肚子瞬间翻开,却不像我想象之中那么鲜血淋漓,从伤口处渗出的血液反而像果冻一样凝固,而且羊肉也渗出一种发霉腐烂般的灰黑色。
在那个伤口之中,我隐约能看到一个羊头,整个场景就像是季叔在对羊进行剖腹产。
看到那个羊头之后,季叔先是把手中的那根桃木楔子钉在那个羊头上,才拔出刀,在另一个方向在羊肚子上切出一个t字形的伤口。
随后季叔把小刀递给我,掰开羊肚,把里面的那个活阴物给拿了出来。
黑夜下的朦胧光辉中,我看清楚了那个活阴物的具体模样——
头是羊头,四肢是羊蹄,可是躯干却好像是一个还未出生的婴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