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。
红桃瞪大眼睛,拼命把这幅景象印在脑子里。
嘶啦!
王锦扯下小半张脸皮,皱眉看着不断挣扎的邪教徒。
“刚才不是挺虔诚的吗?削成人棍都不喊一声。”
“给你留半张脸,等会儿记得对神微笑…还得灿烂点。”
王锦把匕首捅进邪教徒嘴里搅了搅,再横向拉扯,割开他的面颊。
“诶,你说我这时候要是再让他说点什么秘密,他会同意吗?”
突兀地,王锦停下动作,思索着开口。
“大概不会,他是我见过最虔诚的邪教徒。”
红桃摇摇头,脸上满是讥讽的笑容。
“也对,而且也没啥可问的了。”
王锦耸耸肩,继续动手。
“啊!!我说!我什么都说!!”
男人拼命吐出嘴里的碎牙,用含糊不清的声音狂吼。
——
“嗯…确实什么都说了。”
王锦摸着下巴,回忆刚才记下来的供词。
从冷冽者内部的行动计划,到自己的银行卡号,再到这辈子杀了多少人,又以交流心得为借口糟蹋了多少小姑娘,都交代的清清楚楚。
王锦也按照约定给了他痛快。
审讯需要技巧,单纯的折磨效果不大。
要让被审讯的人绝望恐惧,从心理上摧毁他,肉体上的疼痛只是辅剂。
先否定他的价值,让他误以为自己毫无价值,再施以引导,
他就会主动把自己的筹码全抛出来。
“你还真熟练啊。”
阿丽莎面色复杂地看着王锦。
她被惨叫声吸引过来,看到了大部分审讯过程。
“方便透露一下吗?你加入公司之前是做什么的?”
“学生。”
王锦叹了口气,没说太多。
社会才是最好的老师。
虽然他确实帮高利贷做过几次脏活,但真正教会他这些手段的…还是各大资本手下的面试官。
贬低价值,让人主动抛出筹码,没人比他们更熟练。
“学校果然是个可怕的地方啊…”
阿丽莎缩了缩脖子,向后退了两步。
“幸亏我没去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