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裴英娘挥挥手,跟赶狗似的:“去去去,赶紧走,别打扰我们姐妹两个说话。”
方翰墨听话的点头,然后又朝云窈拱手作别,礼数周全。
云窈看的惊奇:“姐夫的脾气真好啊。”
裴英娘坐到她身边的凳子上:“才不是,他脾气很硬的。”
云窈将信将疑。
脾气很硬?没看出来啊。
裴英娘捂着嘴偷笑:“他啊,以前古板的很,脾气又臭又倔,经常惹我生气,那我就想点子治他啊。”
云窈好奇起来。
裴英娘像是想到了什么,咯咯直乐:“我把县衙里的所有下人都放了假,没有我的允许不让他们回来,然后我就拿着所有钱出去玩乐,把他一个人留在家,既没钱,也没下人伺候。”
“挨不过两天,他就只能低头哄我啦。”
“不过这法子不能经常用,经常用容易伤了夫妻感情,我只有气狠了的时候才会用,久而久之的,再加上多年夫妻相伴,他也就慢慢改了,起码对我不再有那臭脾气了。”
云窈听得简直一脸惊叹。
裴姐姐真是驯夫有道啊!
两人聊了一会,裴英娘说她有个想法。
“我有个手帕交,在城南新开了一家饭馆,馆子不大,她的意思是不想招人,但又怕忙不过来,我打算以你的名义入股,以后你就跟她一起打理这间饭馆,你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