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两人说不出话才行。
肖楚华看着场上混乱1幕，求夸似的看向戴柯：“还满意吗？”
戴沐晴和戴夫人脸高高肿起，嘴角染血，可戴老爷还没有停手的打算。
他很清楚，戴柯和肖楚华没叫停，他就不能停手。
而且打几巴掌，跟缝嘴相比还是轻了。
戴柯递给他1个赞赏眼神，随即出来做好人：“行了，陛下就是开个玩笑，戴侍郎这番惩罚就过了。”
戴老爷停下来，赶忙谢恩：“谢娘娘大量。”
被打懵的两人也跟着跪下来，但那两双眼里还是充斥着不甘心。
今日宴会，本就是为了看这1家人的戏。
现在戏也看了，戴柯也没兴趣再继续。
她起身朝肖楚华微微施礼：“陛下，臣妾有些不胜酒力，先回宫了。”
“嗯，去吧。”
翠荷走来搀扶戴柯，两人离开宴席。
看到戴柯离开，温青书不顾右相阻拦跟了上去。
“柯儿！”
戴柯装作没听见，继续往凤康宫走。
温青书快走几步，病弱的身躯有些乏累，不免气喘：“柯儿，你虎口处的伤疤，正是年幼时你为救落崖的我划伤的，你的话能作假，但伤疤做不了假！”
翠荷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1圈，默声走到不远处，仔细着周边动静。
戴柯抬眸，看着温青书急于求证的眼神，问：“所以，你想得到什么回答？”
“说我就是戴家不受宠的3小姐，还是已故赵伟的亡妻，亦或者靠欺骗上位的假皇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