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露出的胳膊上倒没有虐打伤痕，但这身板着实瘦弱。
注意到戴柯好奇的目光，厨子解释：“这丫头是外面的乞丐，大人见她被人欺负着实可怜，才带回府里的。”
“可府里生活拮据，总不能白多1张嘴，所以遣她来厨房帮忙，可她笨手笨脚的，得时常催促才能干好活。”
戴柯装作思考，半响才问：“那我也是多出来的1张嘴，是不是也要干活？”
她并没有等厨子回答，就已经起身走向堆积成山的菜盆。
可她手还没接触到菜，就被厨子制止：“姑娘您可是大人的贵客，怎能与这种乞丐相提并论，您快别忙了，不然大人知道，该罚奴才了。”
戴柯看向低头洗菜的小姑娘，撇撇嘴有点不高兴：“可是她看起来好瘦，怎么能洗完这么多？”
“姑娘您别担心，这丫头虽然干活不利索，但力气很大，这些菜她1个人完全能处理。”
见戴柯没走的意思，为了不得罪戴柯，厨子不耐烦的驱赶：“行了行了，姑娘心地善良，你陪着姑娘说说话，我自己来洗。”
戴柯喜笑颜开的握住小姑娘的手腕，牵着她走到桌边，将剩下的半只烧鹅推到她面前：“你吃。”
小姑娘目光胆怯，看看戴柯，再看看厨子。
厨子再次大嗓门喊道：“姑娘好心赏你，你还不赶紧谢恩？”
“谢……谢谢。”
她声音沙哑轻薄，不仔细听，根本听不清楚。
戴柯继续催促：“快吃，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小姑娘见厨子点头，才拿起烧鹅小口小口的啃。
戴柯笑盈盈地看她，露出两排光洁贝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