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在这里。
如果他们现在离开,下次想再进来,可谓是难上加难。
纠结之下,盛北赐有了结果,“好,我现在就去查,有事立马给我打电话。”
盛北赐将手机放到桌上,便夺门而出。
那女人用的药着实厉害,镇定剂发挥还不到5分钟,就逐渐失去药效。
那种莫名的燥意再次升腾,戴柯从沙发上起来,去摸桌上遗留的刀。
虽然这种药物影响不属于伤口,但只要她自身受创严重,那么创伤治愈后,药效应该也能消退。
戴柯用尽力气,从沙发上爬下来。
可她手指软绵无力,连轻飘飘的刀刃都拿不起来。
就在她屡次尝试失败时,门突然被解锁了。
戴柯警惕的看向门口,直到1个穿着黑色衣服,带着口罩帽子,将自己包装严实的男人走来,戴柯反倒舒了口气。
男人见戴柯手即将触碰到刀刃,他立马反应过来戴柯想做什么,疾步上前将刀丢远了些。
男人抱起戴柯回卧室,将戴柯放下后,他进了浴室放水。
5分钟后,他像是呵护珍品,将戴柯放进浴缸里,清洗她身上的特效妆。
对方的触碰,对戴柯来说,无疑是在折磨她。
“很难受,你不帮我吗?”
男人不说话,依旧做着手上的动作。
帮戴柯清洗完毕,男人取出袋子里柔软的睡衣,给戴柯换上。
戴柯躺在床上,盯着男人忙碌的背影,脸颊鼓起,“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吗?”
男人背影1顿,又继续弄手上的药瓶。
戴柯又问,“你是宋元时吧?”
男人依旧不说话,只是拿着针剂走到戴柯面前,他长腿弯曲,半跪在床边,抓起戴柯的手臂进行注射。
戴柯盯着男人,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,可他包裹的严严实实,看不到1丝脸部皮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