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濒死之际。
可近几年来,他几乎没受过伤,这还是第1次。
他身上的疤痕,多数是年幼时,母后所责打的,虽然早就好了,可每次噩梦惊醒时,却还是会痛得颤栗。
他想让戴柯帮自己,想跟她走得再近些,却也怕她看到自己的伤痕累累。
他的骄傲,不允许他展露狼狈。
即便是死,他也得是站着死的。
待他换好衣服,推开门的那1刻,看到的是戴柯那张殷勤的脸。
“陛下,到午膳时间了,您心情还好吗?”
申屠昊炎抬起眉尾,发出灵魂拷问,“你前言跟后语,有关系吗?”
“我不是怕陛下您生我的气,就没心情吃饭,影响身体嘛!”
“你以为朕是你,还跟小孩子似的,闹绝食?”
戴柯:又被阴阳了呢!
“进来,”示意戴柯进去,申屠昊炎看向低头不语的总管,“传膳。”
等菜上桌时,申屠昊炎问道,“你有教你功夫的师父?”
“没有啊,陛下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你虽然力量不够,但招式有章法,剑风也很凌厉,反应很快,像是有功夫底子。”
“嗯……之前在武术院做过后厨,平时没事的时候,就会偷偷学点招式。”
申屠昊炎没说信,也没说不信,“其实你跟高手的差距,在于你耐力和力量的不足,招式上夹杂着1些柔。”
“可能是你经常不练的原因,如果以后有机会,可以将之前忘记的捡起来学1学。”
简而言之就是,4肢不勤——懒。
戴柯若有所思的点头。
刚才的过招里,虽然她明面赢了,实则输得很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