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盛长枫鄙夷不耻林噙霜在盛紘跟前讨好卖乖,身为一个小妾,处处与王若弗争锋而不制止,不教育引导一样。
作为既得利益者的盛长枫天然知道林噙霜的所作所为是为的什么;林噙霜从盛紘那谋求来的,从王若弗手里争夺来的好处、利益、资源都去了哪儿,给了谁,又是在为谁而打算。
是以,盛长枫可以做到哪怕不喜鄙夷,也能坦然接受,默不作声;当林噙霜被盛紘清算、打杀时,也可以做到冷眼旁观,仿若无事;更可以在事发照常面对那些个伤害了自己生母和妹妹的人。
美其名曰:我不知道;我本就不赞同她们的做法想法;我和她们不是一伙儿的;我也对她们的做法想法感到难堪不耻。
所以,你们不能将她们的错牵扯到我的身上,连带一块儿不待见我,抛下我。
收好放妾书,商量好各家喜宴的日期,贾赦和梁晗便带着林噙霜离开了盛家。
贾赦给林噙霜安排的暂住地是盛家隔壁成吉巷一五进的大宅院,坐马车也就两刻钟的功夫。
这间五进宅子是贾赦打同梁晗互换身体后就一直在寻摸的,花了两年的功夫,终于等到了地段和面积、格局、建筑年龄都合适的院子,又花了一大笔钱进行修缮和布置,如今很是雕梁画栋,府里堂皇。
下了马车,站在恢宏的正门前,看着门匾上的“林宅”二字,林噙霜喜泪交加,直拽着梁晗的手颤抖,嘴唇张张合合数次,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待从正门而入,看到了宅邸里美轮美奂的亭台楼阁,花团锦簇的庭园草木,窗明几净的屋舍布置,林噙霜更觉心花怒放,感动非常。
“墨儿,只我一人住罢了,何必如此破费?”
说罢,林噙霜又哽咽道:“快说,你到底花了多少银子?你的嫁妆是不是都花用的差不多了?”
林噙霜恼得狠拍梁晗的胳膊几下,骂道:“你这傻孩子,败家子,哪有你这样花银子的,把钱花完了,你下半辈子可怎么办?”
梁晗无奈的瞪了一眼坐在一侧看好戏的贾赦,揽着林噙霜轻松哄慰,见林噙霜担心女儿的将来,心里还是难以接受,急得催梁晗将宅子买卖了,再简单置入一套小二进院就成,实在不行回去找盛紘也行,梁晗只能如实相告。
“娘,你别着急,这宅子不是我买的,是官人买的。”
“姑爷买的?”林噙霜哭声一顿,惊愕的转头看向贾赦,不敢置信这世间竟有这般的傻子,为着妻子的母亲这样破费。
贾赦看战火被梁晗迎了过来,忙坐正了身子,冲林噙霜乖巧笑道:“岳母不必烦忧,这是女婿应该做的。”
不等林噙霜辩驳,贾赦继续道:“岳母可是将之前我说过的话给忘了?将来我可是要过继一个孩子给您,让他传承林家香火的。如此一来,我这个做父亲的怎能不为孩子置办上一座好宅子?”
闻言,林噙霜和梁晗皆都恍然大悟,暗道原来如此。
说实话,刚进门的时候梁晗也是有些意外这座宅子的豪华的,毕竟贾赦早前可是说了,这只是林噙霜的暂住地,等国公府修缮好后,还要将林噙霜接过去一起生活,是以在寸土寸金,皇室宗亲、勋贵高官云集的汴京置办上这样一座宅子岂不浪费。有这银子,拿去置办能有产出的田亩庄子岂不更划算。
“好孩子,你能考虑的如此悠远,墨儿能嫁给你是她的夫妻。”
林噙霜拉过贾赦的手搭在梁晗的手背上,两手合实,紧紧握着,笑容明媚灿烂。
三人坐一块儿又聊了一会儿,林噙霜斟酌再三,还是道:“墨儿姑爷,要不我的喜宴还是在这儿办吧。”
最开始林噙霜以为贾赦给安排的暂住地就是个二三进院,那么在喜宴在国公府办就办了,可现实是贾赦给安排的是汴京城的五进院,比盛家的府邸还要大,既如此,不在自己家办宴岂不可惜了。
贾赦疑惑的看向林噙霜,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要反悔了。
“娘,这是为何?我们不是说好在国公府办宴的吗?”梁晗问道。
林噙霜看看梁晗,又看看贾赦,环视一圈这新宅邸,道:“我想给这座宅子开个好头,希望往后住在这里的孩子都能吉祥、如意、顺遂。”
“再一个,我不想让第一个在这座宅子里办喜宴的林姓人是将来的孩子,万一宅子里有晦气,喜宴一办,抵消了孩子们的福气怎么办?”
“这第一人呐,还是由我来做吧,我福气深厚,不怕那些晦气东西。”
“阿娘,什么晦气不晦气的,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啊?现在谁家买宅子、修宅子不请风水大师测算指点的,瞎操心。”梁晗只觉无语。
贾赦看着林噙霜的眼睛,见其神情认真,笑着点头应下,“好。”
之前想让之所以想将林噙霜的喜宴和国公府的喜宴一块办,为的是对外给大家表示一个林噙霜的后盾是惠国公府的态度,方便林噙霜将来的对外交际,叫那些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