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棠瑾等了小半个月,一直都没有接收到郑家众人打过来的电话,只好自己打回去。
郑棠瑾很清楚这样宴会她在没在场,分别代表了什么,又会产生何种影响。
然而,从郑安石丁士珠到郑三乐韩思思,再到贾赦,她从前的爷爷奶奶,爸爸妈妈,姐姐,全都严词拒绝了她。
郑棠瑾也曾想过去找郑棠欢,想过很多次借助高荣宁等朋友的关系偷偷溜进去,但终究没敢这么做。
她很清楚,若是她真那般做了,她和郑家就算是彻底玩完了。
她现在已经年满十八岁了。
若她什么也不做,多多少少还能有些情份在,大学毕业后她或许能同郑家借一笔钱做生意,并在郑家的的帮衬下继续过着虽没以前潇洒恣意,壕无人性,但也远超常人的富裕生活。
至于高荣宁,想到前段时间高荣宁一直在追问她到底能不能参加升学宴,对她隐隐透露出来可能没法儿参加的意思反应尤为激烈,这两三天都没再主动打电话过来的模样儿,郑棠瑾便知她和高荣宁是没有结果的。
为了逃开大学里旧友很可能有的嘲讽欺压,郑棠瑾报了京城的学校,想找机会同贾赦处好关系。
再来,贾赦这个郑氏集团的继承人选择在京城读书,说明她上位后很可能会想要往京城发展,郑棠瑾想先在京城发展发展人脉,等贾赦有需要的时候帮上一二,到时说不准还能有回郑家的机会。
失去郑家后,郑棠瑾体会到了郑家的重要性,上大学后除开一如往常的隔三差五给郑家四老韩家二老打慰问电话,还每周末都会去贾赦在北大外的公寓拜访,回回都会带上亲手做的甜点,煲的靓汤。
时间长了,莫说郑安石和丁士珠这七十老人,真心拿郑棠瑾当亲孩子疼爱了近二十年的郑三乐和韩思思,就是贾赦,多少也是有些心软的。
毕竟郑棠瑾知道自己不是郑家亲生孩子那会儿真的太小了,也就是一个十一二岁念初一的小孩子,且后头也没像电视里演的那般为了不让郑棠欢出现在郑家跟前,对她坏事儿做尽。
不过也就仅此而已,郑棠欢这个事主儿还没有释怀,郑家韩家不论哪个人都不会轻易放下的,目前也就只能寄希望于时间的流逝能冲淡郑棠欢的心结,让他们这样处得不远不近,就似友人的关系能够再进一步。
转眼,贾赦大学毕业了,辞别郑棠瑾回到广市郑家,并办了一场同辈人之间的毕业宴会,同各家企业继承人维系融洽的人际关系。
晚上,像小时候一般陪着郑安石和丁士珠看电视,郑安石突然问道:“你回来也有小半月了吧,准备啥时候进公司帮你爸妈啊?”
贾赦倾身从跟前的玻璃桌上抓了一把水煮生,边剥壳边道:“不急,爸妈正当壮年,我晚两年再进去也还不吃。”
丁士珠看贾赦吃的香,也抓了把水煮生磨牙,“那要不先结婚生子?”
郑安石点头,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也该规划规划往后人生了。”
贾赦抿抿唇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结婚可以,但生小孩就不必了,贾赦可吃不了那份苦头。
不过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,贾赦没说出来惹人烦,只打哈哈道:“不急不急,我心里有数的,爷爷奶奶,你们放心吧。”
看两老还有话要说,贾赦忙转移话题道:“爷奶,我带你们出去旅游怎么样?见识见识我们国家的名胜古迹。”
“这……”丁士珠犹豫道:“我和你爷老胳膊老腿儿的,能行吗?”
“你自己去吧,我就不去。”郑安石纠结道。
看得出来,两老对贾赦的提议非常心动。
贾赦见状忙道:“怕啥,咱们有钱,交通住宿饮食都按好的来,且又不赶时间,觉得不舒服了就停下来,找个风景宜人的民宿住下来休整休整就是了。”
“那我和你爷岂不是会拖累你?”丁士珠生也不吃了,只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贾赦,满脸期待。
郑安石手心里的核桃也不盘了。
贾赦言辞真挚道:“奶,你就是瞎操心,这能耽误啥啊。而且我也才23岁,以后有的是大把时间和机会,放心吧。”
趁这会儿还是暑假,咱们把欢欢也带上,等她开学了,就咱们爷三玩。“
不等丁士珠和郑安石再迟疑,贾赦直接跳过这个阶段转到首站旅游景点上。
“这
“这个好,很久以前我就想去黄埔军校和虎门销烟纪念馆瞧瞧了,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,几十年过去了,竟然一次都没去过。”丁士珠抚掌乐道。
郑安石本来还毫无头绪,一听丁士珠这个提议,当即点头如捣蒜,“
说着说着,从讨论旅游景点歪到老爷子讲古,一讲就是一整个晚上,不过贾赦并不反感就是了。
有机会,贾赦也想穿越到那个特殊时代,为解放贡献自己的一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