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其他企业，我们都有议价权！”
孙晓松不住点头：“明白了。”
转过天来。
秦飞去了松雨影视。
王婉儿颠颠的跑过来：“鲁航已经来了，在会客室呢，秦总你过去吧。”
“来这么早。”秦飞不住冷笑：“看起来他是真着急拍戏哦。”
“秦总你打算怎么收拾他？”
秦飞反问：“你知道我会收拾他？”
“我知道秦总你一定有办法。”王婉儿笑嘻嘻的道：“没有你对付不了的人。”
“建立松雨影视也有些时日了，最了解我行事风格的，不是其他两个股东，而是你这个助理。”顿了一下，秦飞问：“今天有我快递吗？”
“暂时没。”
“有快递就送去会客室，千万别耽误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秦飞去了会客室，进门就是一愣：“哪来个二流子？”
在沙发上坐着一个又瘦又小的小伙子。
看起来二十岁出头。
头发有些乱。
神情很憔悴。
秦飞感觉把他攥手里，用点力都能捏碎了。
穿的衣服倒是挺潮。
孙晓松也在会客室，急忙对秦飞道：“鲁航来了，你还不打个招呼？”
“这是……鲁航？”
秦飞仔细辨认了一番。
还真是。
沙发后面站着两个人，秦飞很快认了出来，也是鲁航身边的助理。
上次见面，虽然鲁航没教养，但看着还是挺帅的。
现在一看就挺衰了。
活脱脱是一个大烟鬼！
这让秦飞非常吃惊：“你这两天经历了什么？”
“昨天晚上睡得晚，早晨起来没化妆……”鲁航说着话，抬起双腿，搭载茶几上，又掏出一根烟点上：“等会你们请我吃个饭，我回酒店补个妆。”
“吃饭的事儿回头再说……你妆前妆后差别这么打？”秦飞更困惑了：“不是，男人现在都化妆了？ps技术都发展到线下了？”
“说这些没用的干啥……”鲁航翻了翻白眼：“土炮！”
“你在我的地盘骂我？”
“我来你的地盘是为了听你道歉的。”鲁航往地板上弹了弹烟灰：“孙总应该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吧，你司要是还想跟我合作，你必须当面向我道歉，态度要诚恳，然后官v置顶三天。”
孙晓松知道秦飞不可能道歉，可还想达成合作，只有自己厚着脸皮说了一句：“上一次片场是我们不对，我向你诚恳致歉，希望不要因为这单小事儿，影响了我们的合作关。”
“小事儿？”鲁航翻了翻白眼：“我
长这么大，没受过这种气，我可不觉得这是小事儿！”
孙晓松赔笑：“我这不是道歉了吗！”
“你道歉管什么呀！”鲁航瞥了一眼秦飞，冷笑：“他怎么不说话，死人吗？”
“秦总你说两句什么吧……”孙晓松凑过来，低声道：“你也别拗，要是不愿意道歉，不管说点什么，只要能让他高兴就行！”
秦飞面无表情的问：“他高兴了，我呢？”
“我知道你们现在的情况。”鲁航又弹了一下烟灰：“导演、剧务、灯光、摄像和服化道全准备好了，正处于待工状态，电影不开拍，这些成本得照常支付，我倒要看你们这小公司烧钱能烧多久！”
秦飞提醒：“我们也可以换男主。”
“好啊。”鲁航轻蔑的笑道：“别说你们再找不来我这样的大牌，就算能，以我在圈子里的影响力，只要说上一句话，我看谁还跟你们合作！”
“我开玩笑的。”秦飞展颜一笑：“这片子还真就不能换男主，方方面面都是为你量身打造，必须你来演！”
鲁航轻轻摆了摆手，姿态非常娇柔：“那就赶紧道歉吧，态度足够好的话，就不用下跪了。”
“我还没说完呢。”秦飞停了一下，才说了一句，“而且我们一分钱片酬都不给！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鲁航豁然站起，一只手叼着烟卷，一只手叉着腰：“我可以亿元俱乐部的，整个内娱有几个我这样的身价，你们能请我当主演，祖坟都得冒青烟，还敢欠我片酬？！”
秦飞这会儿有些为难。
只要拿到胡剑波的证据，自己就可以直接摊牌，用不着再听这个小鸡仔叭叭。
奈何证据还没到。
秦飞开始担心路上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。
胡剑波做事可从不出差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