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长定郊区一处破旧的别墅内。
杜文华捏着茶杯,恨意滔天!
一个月前,杜家还是长定的最大家族,锦衣玉食,高高在上。
何其风光?
那些所谓的政客名流,见到他杜家大少都需卑躬屈膝。
可短短一个月,杜家就破落至此。
所有的家族企业全部垮塌,那些原本对杜家奉承讨好的官员们也避如瘟神。
简直把杜家当成了丧家之犬。
肆意凌辱践踏。
而这一切都是拜霍辰所赐!
他又怎能不恨?怎能不怒?
砰!
茶杯破碎,茶水飞溅。
尖锐的玻璃割裂了杜文华的手掌,一时间鲜血淋漓,凄惨万分。
杜振
国看着儿子那戾气磅礴的模样,不由轻声一叹。
杜家遭此大劫,他也不知该如何劝解儿子,杜文华到现在还身体虚弱,时常咳血,他对霍辰的恨不比儿子要少上半分。
“爸,这女人只不过是霍辰的一个婢女罢了,拉回来有什么用?还要费尽心思抢救她!”
“华儿,不要被仇恨迷住眼睛,布局当放长远,不要太在意一城一地之失,每颗棋子都自有它的用处,我调查过霍辰,此人重情重义,不会随意抛弃属下。”
“而且也不是我们要这女人的,是要把她送给省城杨家。”
“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,三合会已经抛弃了我们,我
们就要寻找新的靠山。省城杨家可是和省城公孙家等诸多家族合纵连横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
“实力比三合会也不隍多让。”
“等我们投靠了他们,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。”放心吧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杜文华恍然大悟,钦佩地看向父亲,越发感受到了父亲的老谋深算。
这些年如果不是父亲的话,恐怕杜家早就亡了。
“爸,杨家要这女人有什么用?”
“自然是对付霍辰了。”
杜振国眯起眼睛,很明白儿子的心思,冷笑着道:“放心吧,过一会儿省城杨家的家主杨华会亲自过来,那小畜生再怎么能打,也必死
无疑!我杜家的仇,正好一块报了!”
“那实在是太好了,我现在夜不能寐,做梦都想把那畜生给撕成粉碎!”
“……”
大厅内,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。
言语间皆是对霍辰的憎恨,不曾磨灭半分。
……
而此时,长定道路上。
杨华坐着一辆加长林肯,正在和长定安防区的副区长通话。
副区长咬牙切齿,语气里尽是怨气。
“杨副州长,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!”
“刘彦明太狠毒了!自从上次州会我和您站一起之后,他就开始千方百计得找我的茬,既要夺我的权利,还要杀人诛心。”
“我已经撑不了太长时间了
,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被他给撸下来,而且我打听到三日后他准备带领安防区的士兵,前往省城郊外的军区拉练,不知道是不是针对杨家,你一定要多加小心!”
“我知道了!”
杨华抽着雪茄,手掌有节奏地拍着大腿,冷笑道:“别慌,刘彦明就是一条乱咬人的疯狗,此时和他作对,只会被咬一嘴毛,着实不智。”
“打蛇打七寸,我们要抓着他的要害打,要想收拾刘彦明,就要先收拾一个年轻人。”
“我虽然还没查清楚那年轻人的身份,但已有对方的把柄,这次,我要把刘彦明训成一条家养的犬,看他还敢不敢乱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