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留下你的种。”
“就算姜止肚子里没怀我的孩子,我也不可能把她让给你。”楚伯承眸色发冷。
乔寅笑,“是吗,那要是姜止不留下这个孩子呢?”
楚伯承将烟掐灭,踩在脚下碾了碾,“这是我和阿止的事情,不劳你费心。”
乔寅唔了一声,没再惹楚伯承不快。
他吸完一支烟,离开。
临走前,他道:“李则闻在郊外,随你处置了!”
楚伯承没回应,去病房看了一眼。
姜止睡熟了。
她巴掌的小脸没什么血色,纤细的身子单薄得像纸片,柔软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。
楚伯承心疼不已。
他交代胡副官看顾好姜止,开车去了郊外。
李则闻被绑在潮湿空旷的厂房里。
被打得已经不成人形。
身上鲜血淋漓。
听到人的脚步声,李则闻如同惊弓之鸟,拼尽全力求饶,“我不敢了,饶了我,我给你们钱,我有很多,放了我”
楚伯承坐在一张椅子上。
想到这个李则闻,险些害死了他第一个孩子,他眼中的戾气犹如火山喷发。
片刻,厂房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断断续续。
行刑的人拿着涂满辣椒水的鞭子,把李则闻打得奄奄一息,“少帅,他晕过去了。”
“拿水泼醒他。”楚伯承如地狱里的罗刹,残忍无情,“继续打,打完找人医好,医好了继续打。”
“是。”
楚伯承心中的愤怒平息了些,他扔了烟,转身离开。
再回去的时候,姜止已经醒了。
她小脸恬静,在灯光下看书。
楚伯承上前,抚摸她的脸,“阿止,我们谈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