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真心喜欢上青楼,他自己都分不清楚。
真把水姑娘纳回家中,搞不好他还没有现在这么开心了,到时也害了水姑娘。
今天听说爹带人到春燕楼打架来了,娘才说,爹是真心喜欢水姑娘的,就纳回去吧。也免得外面人都说她是妒妇。”
当天晚上,张天赐纳妾,搞得很隆重,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,其声势不弱于娶妻。
张天赐的朋友们都十分诧异,这个惧内的家伙这是站起来了?
正常来说娘子同意纳妾,他就该偷着乐才是,怎么还敢如此嚣张呢?
结果一问才知道,这一切仪式都是张家娘子操办的,就是要给足水姑娘面子!
而且在仪式上,张家娘子亲自出面主持讲话,讲得情真意切,感人肺腑,发人深省。
“我们女人,喜欢上一个男人不容易,谁不想和自己喜欢的男人过上一辈子?
可有些男人就是这么招女人喜欢,好几个女人喜欢同一个男人,怎么办呢?难道我们要剥夺这种喜欢吗?”
大家一起大声喊:“不能!”
“我们女人谁都不想做妾,可礼法不可违,一人只能有一妻,其余的就只能当妾。可当妾未必就是低人一头的!
说到底,做妾的女子,能不能幸福快乐地过日子,除了看正妻如何,总归还是得看这个男人如何!
男人有担当,有情义,就是当妾也是幸福的!男人既然想纳妾,自然也就该有担当,有情义!”
张天赐连连点头,表示娘子说得极是,今后自己一定会对水姑娘有担当,有情义!
堂下众人又忍不住大声喊“说得好”,作为贵宾席位置的萧风自然也随声附和,跟着叫好。
张家娘子面露微笑,带着水姑娘给贵宾席敬酒:“萧大人,你刚才说‘说得好’是吗?”
萧风一激灵,这才明白张家娘子原来这一番长篇大论,其实压根不是说给张天赐听的,而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他心里苦笑,脸上微笑:“大嫂本来就说得极好的。”
张家娘子一饮而尽,不依不饶地看着他:“萧大人,不是真心喜欢,有几个女人甘愿当妾的呢?你说是吧?”
萧风不能否认这句话,只能继续点头,张家娘子又是一饮而尽,再次倒满一杯。
“萧大人,我知道你暗中撮合迎香和云清与其他男子的事儿,也知道你的用心良苦,我感谢你。
可大人只知道强扭的瓜不甜,却不知道每条藤都不一样,有的藤特别硬,已经缠上了,硬要掰开会断的。”
萧风站直身子,双手碰杯,肃然道:“大嫂,萧风受教了。瓜也不强扭,藤也不强掰,就等瓜熟蒂落,看落在哪里吧。”
两人碰杯,一饮而尽,张天赐那边已经被灌得五迷三道的,挣扎着跑过来,扒着萧风的肩膀,一脸认真的对娘子说。
“你懂……什么,大……大……大哥说得对!”
“老爹说得对呀!我好端端的喊那么句话干什么呢?”
而此时在诏狱里的徐璠,和张天赐的心情可谓冰火两重天。陆炳把三个王爷交给宗人府后,单独把徐璠带回了诏狱。
徐璠没想到陆炳竟然如此不给老爹面子,当时就慌了。陆炳把他带到老常的面前,语气平淡。
“准备好刑具,我这边只要问话不顺利,你就尽管施展手艺。”
看着老常兴奋地直磨牙,徐璠顿时寒毛倒竖,冷汗直流。他听说过诏狱的手艺,可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亲自品尝到。
“陆大人,陆大人不要如此,你想问什么,我都说就是。”
陆炳眯起眼睛:“江南龙凤店的事,你知道些什么?怎么知道的?”
徐璠知道陆炳一定是要问这件事儿的,在心里也做了充足的准备,希望把这事儿搪塞过去。
“陆大人,这事儿是一个朋友透漏给我的,但我这位朋友也是听他的朋友说的。他的朋友说是听他朋友的朋友说的。
所以我也并不知道更多内情,刚才确实是情急之下希望你帮我才胡乱喊的。还望陆大人见谅。”
陆炳微微一笑:“你只要把你的那个朋友名字告诉我就行了,其余的你不用管。”
徐璠苦笑道:“大人何必苦苦相逼的?我答应过朋友不说出他名字的,大人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,当没见过我,岂不更好。”
陆炳点点头:“有道理啊,那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吧,就当今天没见过你吧。”
徐璠一愣,随即大喜,他是在暗示陆炳,自己身后还有别人,你最好老实点,但也没想到陆炳竟然这么老实!
陆炳转身就走,步子迈得很大。徐璠赶紧喊他。
“陆大人,我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陆炳回头看了他一眼,冷冷地说:“你是谁呀?本官不认识。本官今天不过是去春燕楼调解三位王爷互殴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