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虚脱,裕王的眼睛不自觉的瞟向了巧娘。巧娘正在隔壁的厨房里温酒,半蹲在地上更显得身段曼妙。裕王想到京城中流传的关于萧风的独特口味问题,忍不住脱口而出:“你真的一夜只能一次?啊不对,一天只能一次?努努力不能再来一次吗?”
萧风一愣,总觉得裕王在开车,但他又没有证据。只好就事论事的回答:“这真不是努力的事,我每次测完字,就觉得身体在崩溃边缘,但只是一种感觉,并不影响身体。可那感觉很明确的告诉我,如果当天我再测,恐怕就真的崩溃了。”
裕王面带忧愁的看着萧风:“吃药也不行吗?你们修道之人不是都喜欢鼓捣丹药的吗?”
萧风皱皱眉头,觉得车速越来越快了,这小子小小年纪,难道还是个驾龄不短的老司机?他觉得自己还是善良点,宁愿相信这都是巧合。
“殿下,我不是丹鼎派的人,我要练也不会练丹药,而是练更好的东西。”比如钢铁,比如玻璃,比如很多东西。不过现在说给裕王听,他也不懂。“再说这种事恐怕靠丹药不行,我想这是天道对我的限制,如果测字没有限制,泄露天机太多,天道不容。”
裕王觉得有道理,终于放弃了让萧风当“一日三次郎”的想法,但他的忧愁变得更深了:“如果是这样,你就要倒霉了,你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