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酒,补充说:“那些翰林学子,谁背后没有个房师座师,一但获罪,那些老家伙多半也坐不住,咱们就趁机清理掉那些平时和咱们作对的!尤其是徐阶,平时看着他在我父亲面前唯唯诺诺,可我总觉得这个人是绵里藏针。他是翰林院掌院学士,翰林院出事,他第一个有罪!”
赵文华暗暗倒吸一口凉气,徐阶对严家父子还不够顺从吗?被天下唾骂的“徐附议”,听说还打算把自己的孙女嫁给严世藩的儿子,这可就是亲家了!而严世藩竟然还想着随时给人家一下子!
自己这个干儿子真的比亲家更亲近吗?赵文华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,严嵩也许看重自己的忠心,但在这个干弟弟眼里,天下除了老子和娘,都是狗,无非是他养的狗还是咬他的狗罢了。
因为他曾说过,他的头脑和普通人相比,就像人和狗的差距那么大。没准皇上在他心里,也不过是一条可以利用的狗。
赵文华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得一激灵,赶紧起身告辞,走路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在夹着尾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