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余穗适时抽噎出声,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落。
秦璟钺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有小虫爬过,激起了酥酥麻麻的痒,他又一次抬手拭去了余穗眼角的泪,声音都带着些许的低哑:“好了,莫要哭了,怎么那么多眼泪?”
余穗从没听过他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和自己说话,明明最开始只是伪装,此刻脸却微微染了红晕。
她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反应。
她想要报仇,就只能借秦璟钺的势。
若秦璟钺还像以前那样待她不假颜色,她大可以毫无芥蒂地攀上去,可对方现下明显变了态度,她倒是有些…
秦璟钺并不知余穗的想法,他冷眼扫向侯夫人:“腿长在他身上,穗穗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强迫他来观月居?自己儿子什么德行,夫人难道还不清楚吗?拈花惹草,放荡形骸,平日里便也罢了,现下连大哥的侍妾都敢惦记,夫人难道还要放任他不管吗?”
之前秦璟钺在侯夫人面前,总要皮笑肉不笑地唤句母亲,现下却是连母亲也不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