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被堵在了喉间,偏沈拓还是如木头一样立在那里,根本就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,他又重复:“你觉得我今日做得是对是错?”
“世子做的都是对的。”沈拓说。
得到了答案,心里好像堵的更厉害了,秦璟钺冷声道:“让姜阔过来见我。”
沈拓和姜阔,这两个人办事都稳妥,只是一个话太少,像个木头,另一个又话太多,实在聒噪。
姜阔很快就进来了,根本不用秦璟钺问什么,他自己就急吼吼的道:“世子,您怎么就这么把余姑娘推到了风口浪尖上?您知不知道今日之后,会有多少人盯着她?就是老侯爷回来怕是也不会容她。”
得,姜阔果然是个藏不住事的,这一进来就把态度表明了。
秦璟钺说:“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我只是帮她把暗箭挑到明面上。”
“您这是让她当靶子吧。”姜阔毫不客气地吐槽。
秦璟钺说:“我帮她折断了那根最利的她最怕的箭,若是没了秦璟砚的觊觎,她还是没法自保,等宋骄阳回来,她同样没法自救,她的出身,她身体里流的血都注定她不能如普通女子一般。”
“世子既是认定了自己做的是对的,又何必问沈拓?倒是属下也有句话想问世子,您真的那么厌恶余姑娘吗?明明她头上有公主,公主必不会…”
“可她现在在侯府,侯府没有宋骄阳,我也不会庇护一个蠢货。”秦璟钺直接打断了姜阔。
言下之意,她想在侯府留下来,就只能自救自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