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你这如花般的年纪啊,又长得这么俊俏,我也是于心不忍,倒不如做件好事,只要能让那秦璟钺承认你是他的女人,彻底断了阿砚的想法,我便放过你如何?”
侯夫人连威胁带诱哄,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自己的意图,同余穗方才所猜的几乎大差不差。
余穗根本不敢应声。
秦璟钺那人喜怒无常,又偏宠明珈,余穗算计他那一次已经用尽了全部勇气,哪还敢再有第二次?
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用力往下压了压:“别急着拒绝,听说你父亲得了痨病,全靠药吊着命是吧?你觉得以你现在几百钱的俸禄,能帮你父亲续多久的命?应了我的要求,不仅对你自己没什么坏处,我还会寻郎中帮你父亲治病,这笔买卖不亏吧?”
父亲!
自己家里的事根本就不是秘密。
她们这样的高门大户随便一打听便能知晓,侯夫人说出父亲的情况,余穗并不觉得惊奇,但听她拿父亲威胁自己,余穗后背瞬间就激起了冷汗。
她可以不管自己,可以铤而走险,但是她不能不顾父亲。
“余穗,你知道该怎么选对吧?”侯夫人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