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，这两天还有没有做噩梦？”
“我睡的很早，一觉能睡到天亮，很久没有做噩梦了。”
“那就好，看来治疗效果很明显，我始终认为，心理疾病就应该心入手，而不是只着眼于药物，技术治疗。”
“谢谢唐医生了。”冯夏说，不知道为何，她不敢接触唐璐的眼睛，总感觉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很怪异。
就像是一个人在看笼子里的小白兔这种感觉。
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吧。
唐璐站在冯夏身旁，隔着一人的距离，她也在看着满园雪色。
“冯夏小姐，你讨厌姬晨吗？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冯夏诧异。
她突然恍然，抬头看了眼亭子上的一个位置，一个监视器正对着自己。
自己差点忘了。
这个地方可是十步一个摄像头。
根本没有死角的绝对领域。
唐璐笑道：“我只是觉得冯夏小姐，对姬晨的态度有些矛盾，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。”
冯夏没说话。
“你应该不是讨厌姬晨，但也没打算和姬晨关系更进一步，甚至作为朋友都有所保留，你可能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病友。”
唐璐自顾自说道。
“但你也能觉察到，姬晨并不是这么想的，他对你的感情不是这样的，你一方面排斥姬晨的靠近，一方面却又表现出一丝丝善良，你真的很矛盾。”
冯夏并不认同唐璐的话。
“我并不矛盾，姬晨是个笼中鸟，可我不是，我只是，只是。”
“同情他是吧。”唐璐笑道。
冯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要说同情，确实有。
但也不全是同情，特别是这些日子和姬晨相处下来，还是可以成为好朋友的。
当然，关系更进一步是不可能的。
自己心里已经有小河子。
不可能再装得下其他人。
唐璐眼神里闪过一抹狡黠：“你现在很迷茫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姬晨对不对，你想不想听姬晨更多一些东西？”